“妈呀!!”
秦侯一众先人,见此一幕,也不禁脸色骇然。
因为眼前的这股力量,他们太熟悉不过了,这可是他们联手后的最强攻击啊!
怎么现在,又全部反噬在了他们自己的身上!?
“呜呼哀哉!”
秦国的君王们,见此情形,哭天抢地,四处躲闪。
可是在山河鼎内倾泻而出的大水面前,只要沾染上一点水花,他们就如同被上了镣铐一般,再也无处遁形。
哪怕他们身至鬼魂形态,竟也无法避祸,彻底被大水吞噬,连带着被自己所制造的力量,来回侵蚀,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唔……”即便是活人的嬴荡,同样也被大水吞噬,遭受到了自己力量的巨大反噬,同样是有苦难言。
嬴荡一边默默挨打,一边心道:我就说不能打,不能打,怎么着——被我说中了吧!
与其受这番罪,倒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交出九州鼎,免受苦头。
在一番波折之下,大水逐渐褪去。
再看眼下,秦国历代君王们,横七竖八,跌落一地。
仿佛洪水过后,劫后余生的难民一般,一个个奄奄一息,被折腾的够呛。
“好小子……咳咳咳……”秦孝公嬴渠梁连连咳血,这还是他做鬼以后,第一次伤的这么重。
难以想象,自己竟被凡人所伤,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在幽冥还怎么混!?
“该死!该死!”秦惠文王嬴驷,同样是恼羞成怒,骂骂咧咧,“荡儿,你怎么不早说,此子甚是厉害!让为父遭此大罪!?”
闻言,嬴荡也十分无语:我一开始就说打不过他吧,你们偏不信,反要联起手来,拿不下还要让我们一起。现在被一波反杀,还责怪起我来了?
可是面对父王,以及祖辈们,嬴荡自然是百口莫辩。
正所谓,父让子死,子不得不死!
在封建的时代,等级森严,父亲发话,责怪儿子,哪怕不是儿子的错,那也是错。
譬如历史中记载,始皇帝去世后,赵高制作伪诏,将太子赐死,太子哪怕再有疑虑,面对父王的圣旨,最终也不得不自尽。
而如果太子扶苏不自尽,就是不孝,而在古时,不孝这个帽子可就大了,一旦被扣上不忠不孝的帽子,就等同于社会性死亡,将会受到世人的唾弃,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而眼下,嬴荡也心知肚明,这种惨败的局面之下,总得有人出来背黑锅。
而这个锅,总不能让秦惠文王嬴驷或秦孝公嬴渠梁等祖辈们来背吧?
而将叶风引到这里来的嬴荡,自然是首当其冲,成为了背锅侠。
“是、是……”嬴荡唯唯诺诺的道,“是荡儿的错……”
就在秦国众君王们,战战兢兢,相互埋怨之时。
叶风收起了九州鼎,再一次发话道:“少啰嗦,交出九州鼎,我不与你们为难!”
毕竟,叶风也懒得跟这么一众鬼怪们啰嗦废话,浪费时间。
而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九州鼎,在干净利落的打败这群地宫的先王们后,叶风直指目标,只为了取鼎。
见状,嬴荡刚要起身,去主动取鼎,避免矛盾进一步升级。
反正他们打又打不过,倒不如直接将鼎送出。
“嘿嘿!”
不料,秦孝公嬴渠梁,却不由得冷笑一声,一摆手制止了正要去取鼎的嬴荡,冷冷的道。
“想要九州鼎!?”
“那可是我们秦国的九州鼎,你一外人,岂能染指!?”
此言一出,叶风也不禁脸色微变,道:“看来,刚才我还是手下留情了!”
“如果你们不肯,那么我就将你们统统抹杀后,自己亲自去取!”
说着,叶风对嬴荡道:“你走吧,我不伤你,剩下的我自己可以解决。”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叶风要动手,直接清场了。
管你这里是人是鬼,统统都将要被山河鼎镇压,无一生还!
“嘶——!!”嬴荡闻言,又吃了一惊,刚要出声,从中劝说调节。
不料,面对叶风的死亡威胁,秦孝公嬴渠梁竟不以为然,反倒愈发火上浇油,道:“就算你再厉害,又能拿我们怎样!?哪怕你有鬼神莫测之能,我们也不怕你!”
“哦?”叶风听他说话,很有底气,仿佛还有什么未掏出来的底牌一般,于是好奇的问道,“你不怕死!?还是说,你还有什么依仗,以为我杀不死你们!?”
秦孝公嬴渠梁冷哼一声,道:“我们几人,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等着,我这就去恭请老祖宗出关,再来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