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像是要闷死人一样。
时间却把握的刚刚好。
许肆身躯还在抖动,却在逐渐趋于平静。
裴枕掐着时间松开了手帕,随意扔在一边,而后,伸手片刻不离的环抱她腰肢,时间久了,更是肆无忌惮的将额头轻埋在她白皙的脖颈处,贪婪地汲取着她发丝间那缕体温与气息。
月亮绕过乌云照进来。
照不亮他深埋的双眼,却能看见他裸露在空气之下的唇,紧贴着许肆平直的锁骨。
好久。
他才弯唇笑了笑。
银发有一缕落在精致的侧脸上。
裴枕嗓音凉凉地说:
“今天就到这吧,就这样吧,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我不想你讨厌我,但怎么办呢,许肆,你身上总有我看不清的谜团,这种失控的感觉真令我害怕,害怕哪一天你就会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推开我,逃离我。”
想到这种可能性。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闭目养神几瞬,再睁眼,那双眼里癫狂嗔戾,看着她细腻白皙的脖颈,心头又甜又痒,张开尖利的牙齿咬了上去。
“不行,光是想想都觉得要死掉了,你必须是我的,就算是靠强迫,哄骗这种卑劣的手段,我也要将你扣在身边,让我窥探你的秘密,了解你,让我知道你在抗拒什么,让我想办法……求你,求你爱上我。”
所有的求知欲。
都是因为惶恐。
他为所欲为一手遮天,居然也有惶恐的时候,这话要是被人听见,恐怕要被吓死。
但他丝毫不掩饰,也从不编些天衣无缝的理由,来欺骗自己的内心。
他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有许肆一个而已。
那天夜里。
许肆闻见手帕上的奇异香味后,躁动不安的行为终于平静了,虽然痛苦的梦境还在继续,可她的躯体却没有再乱动,也没有因为过激的行为而弄伤自己。
这样的香味不能闻多,有上瘾性。
安抚作用也不能持续到天明。
裴枕抱了她很久。
久到天空泛起点点白光,确定她快要苏醒以后,才将她打横抱起,送到柔软的被窝里。
他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守着到她眼睫微动。
才踱着轻慢的步子从睡房出去。
房门轻掩着,没发出任何能扰人睡眠声音。
……
雷声滚滚,雨却没来。
大股大股带着寒潮的风呼啸而过,顺着清晰无尘的玻璃缝隙涌进来,还没入冬,豪宅内各处就已经开启了暖气,温暖了整座建筑物里,唯一一个还在睡眠的人。
睡在巨大的软床上。
许肆是被火焰的爆裂声吵醒的。
休息区的壁炉已经燃起来了,亮着微弱的火光与热意,在暖气无孔不入的覆盖下,只能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
人在天冷的时候,看着火焰,总会觉得安定。
许肆睁开眼睛,侧躺在松软的枕头上,就这么愣神地看着火苗坐了很久,指尖有意无意的摁揉着太阳穴。
——又没睡好。
这是她对于昨晚的唯一认知。
那源源不断的梦境催得许肆手脚生寒,像是脑海哪个隐秘的角落散发着腥臭腐朽的恶意,计算了一下入睡的时间,明明睡了特别久,可身体那种深深的疲倦感不会骗人,累的像是没睡过一样。
似乎感觉到了痒意。
手指摸到顺滑的脖颈处。
许肆眼皮一跳。
这两天都在自己搬家,可累了,手都打抖,呜呜呜呜呜,但总算是搬完了。
【看到这的宝贝吱一声呀,如果发现自己在单机,那真是感觉这辈子都完蛋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