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之鹅城的百姓,津门的百姓明显过得好多了。
傅丘觉得其中有很大一部分自己的价值。
傅丘笑了笑,开口道“你一天能挣多少钱?”
车夫:“看情况,生意好能挣一块多角,生意差也有七八角。”
傅丘算了算现在的物价,也点点头。
“那还不错啊,每天可以存下许多钱。”
“是啊,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我媳妇刚刚给我添了个大胖小子,我拉起车来,也越来越有劲了。”
“恭喜,恭喜!”
又过了几分钟,车夫把车停在院前说:“先生,到地方了。”
“辛苦了。”
傅丘递给车夫一把铜钱。
车夫连连推辞:“多了,您给太多了!”
傅丘笑道:“剩下的是小费。”
“这……这怎么好意思。”
老实的车夫有些手足无措,咧嘴露出满口黄牙,高兴当中又带着些难为情。
“你陪我聊了好半天,拿点小费是应该的。”
胡同口不远处,树荫下,两个老头慢条斯理地摊开象棋子儿,摆开车马炮,隔着棋盘厮杀起来。
树下很快又渐渐聚集了几个人影,站在旁边围观还不过瘾,不时有人指点江山。
“嗨唉,老头,你这马刚才跳错了,明摆着是送。”
“走车啊,快走车啊,还不走车,要被人堵在老窝里了。”
“马后炮!诶呀,先炮坐中将他军,然后再跳马后炮绝杀。这你都没看到,臭棋篓子!”
“……”
有道是观棋不语真君子,但这群观众里面显然没有君子,一个比一个叫得厉害。
此时,傅丘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定眼一瞧,胡同口的大树下,瞧见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正是耿良辰和傅无暇,这两个小家伙,也是指点江山的一员。
老头被说一烦,扫了一眼众人,终于在耿良辰两人这里找到了突破口。
“去去去,毛都没长齐,还学人下棋。”
“哼,臭棋篓子就臭棋篓子,还不让人说。”
耿良辰还在说着,一直手掌搭在他的肩上。
“还在这里胡闹,功课做了没?”
听得熟悉的声音,两个小子猛地转头,朝着傅丘一扑。
“师傅。”
“师傅。”
傅丘抓着两个混小子,回到家中。
在家中待了一天,将积蓄了几天的怒气用掉。
两个女人见得傅丘回来,专门准备了十多套加攻速的白丝,还有暴击的特效。
其中难免被质疑,一个月的怒气太低。
傅丘想到了鹅城的安置楼,那里用了不少怒气。
也只能咬着牙,继续证明自己。
一夜疯狂。
第二天傍晚,傅丘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便有些心血来潮,决定出去逛逛,了解了解民生。
走了十多分钟。
或许是太久没出来逛过了,傅丘逐渐迷失了方向,迷了路。
突然,他止住了脚步,抬头看着上面的牌匾——满艳楼。
“不合理啊?我就随便逛逛,怎么会迷路到这里来?”
“我已经不一样了。”
“难道是天意?让我到此处了解民情?”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忙了一个月了,也该放松放松了。”
“也算是照顾楼里可怜女子的生意。”
闪过几个念头,傅丘怀着一颗菩萨心,准备前去布施。
楼里,拉着一群菩萨,傅丘循序渐进,水到渠成,逐个击破。
上三路,下三路,后三路…
虽然傅丘也不知道这九条路到底怎么走,但是菩萨已经拉着他走完了山路十八弯,车道九连环。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傅丘才完成了业绩,痛痛快快的离去。
讲真的,给钱的服侍的确周到,而且为人大气,晨练不二次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