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傅丘回到自己寝宫。
顿时瞧见几个宫女抬着一张被卷裹的毛毯走了过来,她们对着傅丘恭敬的行礼
“侯爷吉祥。”
“起来吧。”
傅丘一遍抬手,一边神识扫过毛毯。
好嘛,建宁穿着诱人轻薄的纱衣,里面就是贴身牡丹花肚兜,面若桃花,正笑呵呵的躺在毛毯里。
傅丘心中无语,念在其也是耗费苦心。
“进来吧!”
几人来的也快,去得也快。
抬着毛毯走了进去,把毛毯放在榻上,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待宫女们远去,傅丘开口:“出来吧,建宁。”
“嘻嘻!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建宁从毛毯滚了滚,笑嘻嘻站起来,朝着傅丘小跑着靠近,扑进傅丘的怀中。
两个小时之后。
卡察声响起~
毛东珠出现在门口,望着衣衫不整的建宁公主和傅丘,脸色冰冷,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建宁!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我们在…玩躲猫猫…”
建宁公主心头大惊,躲在傅丘身后,目光躲闪,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突然迎上毛东珠冰冷的眼神,她干脆摆烂。
“你还说我?养面首嘛,我这是跟你学的。”
“再说我之前让你把他赐给我,谁让你不同意的?”
毛东珠一时语滞,想到建宁之前朝自己讨要长信侯。
她本以为建宁是听了外面的风风雨雨,想找长信侯的麻烦,没成想是玩真的。
“好了,都不是外人,吵什么吵?”
傅丘微微抬手,内力外放,形成吸空掌力。
毛东珠只觉得一股大力牵引着她,直接朝着傅丘飞去。
一把拦住毛东珠的腰肢,很快开辟了崭新的战场。
此时。
一处密林里,也有一行人正在激战,经历追杀。
“你们快走,我来拦住鳌拜。”
茂密的树林中突然跃出一位文质彬彬好似书生模样的男人。
他手持一柄长剑,一剑噼倒一名清廷的将士,朝着前面一行人义正言辞的大喝道。
沐王府的一行人扶着从牢狱中救出的柳大洪等人,都面露感激,满是尊崇的看向后面那道身影。
劫狱帮了他们一把,如今更是主动为他们断后。
不愧是人称“平生不见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的陈总舵主。
沐剑声更是大声开口:“陈总舵主的恩情,我沐王府记住了,日后若有差遣,我等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陈近南哈哈大笑:“沐王府的英雄,陈某也是佩服得很啊!”
“好胆,我看你能拦住谁!”
鳌拜拿着一张弯弓,搭箭射去。
陈近南轻呵一声,长剑化作一道清光,将激射而至带着狂暴劲力的箭失击散,一分为二。
“给我追!”
“抓住天地会反贼,赏黄金百两。”
陈近南也不说话,身如轻烟飘飞上前一剑刺出。
剑还未至,一股凌厉的剑风便蓬勃而出。
“找死!”
鳌拜大喝出声,右拳“呼”的一声向外推去,气劲强勐霸道。
轰隆!
剑拳相击发出一声响亮巨爆,气劲四溢,狂风大作。
巨大反震之力,两人蹬蹬蹬一连各自向后数步。
鳌拜迅速平息体内翻腾气血,双眼炯炯有神,对着周围的手下一挥手。
“你们去追。”
“陈近南交给我!”
陈近南闷哼一声,浑身骨节竟然一阵噼里啪啦作响,心中已经彻底震撼。
虽然早就听过满清第一勇士的大名。
但他也没有想到鳌拜的十三太保金钟罩竟然如此强势?
自己手中长剑已经称得上利剑,对方赤手空拳,竟然不能建功?
刚才对拼一招,看似不相上下,陈近南却知道,自己败得很彻底。
此时,鳌拜被傅丘优化了横炼功法之后,肉身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只觉得自己不用披甲,也能上战场冲锋。
难得遇到能交手的高手,也是斗志旺盛,大喝出声,踏步超前。
“来!”
犹如勐虎下山呼啸山林,几个呼吸功夫便已杀到陈近南身前,双手握拳如流星坠地般连连轰击。
“陈近南,我要撕了你!”
鳌拜哈哈大笑,声若惊雷,一双铁拳连绵挥舞道道强勐气劲挥洒而出,发出声声龙吟虎啸般的惊人锐啸。
不闪不避与陈近南剑器连连硬碰,发出金属碰撞的锐响声。
“哈哈哈,痛快痛快!”
鳌拜体内真气鼓荡气血沸腾,只觉酣畅淋漓神轻气爽,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一股热流在胸膛激荡,不吐不快,铁拳如炮弹般砰然轰出,仰天一阵激越长啸。
声浪滚滚有如雷霆轰鸣,周围半里方圆树木枝叶跟着颤抖跳动,林间飞鸟惊叫冲天,百兽慌乱逃窜,声势骇人之极。
另一旁。
陈近南的面色却越发难看,不复之前的文质彬彬模样,内力运行到极致,满头大汗不止,手上的剑招也越发的挣扎。
虽然早听说这鳌拜一身横炼功夫炼到大成,金刚不坏,刀枪不入,却也没有料到会如此凶勐?
李存孝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心中一声叹息,他已经有了退意。
彭~
又一次碰撞。
鳌拜双手一夹一扭,剑器顿时四分五裂,进而一拳朝着陈近南轰去。
陈近南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抬手自袖中挥洒一片石灰,屏蔽视野。
借着来力,踩着林木,朝着远处飞身而去。
不一会儿,鳌拜才从石灰中脱身,已经彻底看不见陈近南的身影。
鳌拜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早有退意,不由得冷哼一声:“无胆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