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后,“……”
皇帝,“……”
驸马外任,三年未归。
长乐殿里母子俩风中凌乱,外面大臣马上也跟着凌乱了。
皇帝转性了,礼贤下士了。
大臣们都惊呆了,身后必有高人指点,高人是谁,箫铎频繁进出宫门,谁也不是瞎子,大家颇有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遗憾。
然后该干嘛继续干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现在收手等着他秋后算账吗?
这是大多数世家的想法。
可是如谢氏等寒门就比较纠结了,皇帝对他们态度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有喜极而泣的,如谢韫。也有不以为然的,如卫国大长公主。谢氏已成两派,这是谢韫没发现的。
皇帝最近十分重视谢太子,处理政事都带着太子旁听,还为他延名师,培养太子继位的决心十分明显。
皇帝又召见诸子,语重心长,说到动情处还涕泗横流。
众人,“……”
这皇帝是被穿了吧。
这些都非是无用功,皇帝那名声明显的好了那么一咪咪。
对此李昭倒也没有遗憾,那可是皇帝,指望一下子拍死才是异想天开,又不是在打单机游戏。
可这皇帝已是危如累卵,想挽救哪有这么容易,一根稻草不够,那就再加一根,就不信加一捆也加不到最后一根。
在皇帝看来,一切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后,噩耗八百里加急传来,兖州大乱。
兖州天隆县捕快陈广带头造反了,陈广的妻子被县令公子抢走,陈广冲冠一怒为红颜,带着一群朋友和下属杀进县衙,救回妻子后杀了县令一家,然后反旗一竖,这日子没法活了,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反正要死,为什么不轰轰烈烈的死,也许就不用死了。
兖州数年多灾,百姓水深火热,官吏横行无忌,世家欲壑难填,本就是个桶,陈广一把火下去,彻底炸了。
不过三日功夫新鲜出炉的天授将军,带着他的天授军攻下了一整个郡,还有继续扩张版图的架势。
能用这么快的速度攻下整个郡县,非天授将军多么用兵如神,而是长平郡守阮即令一看局势不妙,立刻弃城带着细软亲信跑了,见郡守跑了,能跑的也跑了,不能跑的跑去给天授将军开城门了。
不费一兵一卒,拿下郡府,能不快吗?
上书房里,皇帝拿着邸报,气得直打摆子,阮即令是方太后外甥,娶得是方氏女。
“混账,混账,混账东西!”皇帝随手砸了手边的香炉,咣当一阵刺耳的声响。
香炉咕噜噜滚到方相脚下,皇帝的视线也投在他身上,阮氏是方氏死党。
方相拱手道,“陛下息怒,当务之急是平乱。”
皇帝压了压怒气,“众卿家觉得何人能平乱?”
谢韫站出来推荐自己二儿子谢瑀,谢瑀为扬州节度使,本朝有四个节度使,雍州节度使李徽,冀州节度使唐华,梁州节度使盛期年,扬州节度使谢瑀,这四州常有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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