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题目是他五个月前亲手抄写的,但偏偏对于这题目却一无所知。
“考官,这题目该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杨玄感忍不住对着走过的差役喊了一声。
“放肆!此乃考场,任何人不得喧哗,违者叉出去。”薛已声如雷霆,对着杨玄感呵斥了一声。
“我怀疑这试题被人掉包了!这根本就不是陛下选的题目。”杨玄感对着薛已喊了句。
“此题目乃陛下亲手交给我的,你若是再敢喧哗,我就将你叉出去!”薛已冷冷的看了杨玄感一眼,双方早就是深仇大恨,正找寻不到机会呢。
杨玄感顿时不敢言语,生怕薛已趁机报复,只能闷头看向手中试卷,一时间面色青红交替,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不单单是杨玄感,此时众位勋贵子弟看着手中题目,俱都热血冲霄,忍不住大脑一轰,眼神里充满了骇然之色。
这题目怎么这般熟悉?
“我该不会是看错了吧?这题目不是杨玄感戏耍朱拂晓的题目吗?”韩世谔瞪大眼睛看着手中题目,目光里充满了不敢置信:“杨玄感究竟在搞什么鬼?莫不是在和大家开玩笑?”
“这题目?貌似当初是朱拂晓亲手交给我的吧!”裴不尦看着手中的题目,有些傻眼了,他当时但凡背后看一眼,也不至于如今这般两手抓瞎,什么也写不出来:
“亏得我还给人家送答案,搞了半天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看着案几前的题目,裴不尦忽然想哭。
曾经最正确的题目就摆放在我面前,会试第一名距离我只差了看一眼的距离,可惜我却没有珍惜它。要是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说---看你一万年。
“这题目???”柴绍本来正满是信心的拆开试卷,早就心有成竹,所谓的会试不过唾手可得。
会试?不是有手就行?
只是伴随着试卷逐渐拆开,一行字眼出现在眼帘时,柴绍顿时傻眼了:
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论。
“这题目怎么这么眼熟?”柴绍有些麻爪:“什么鬼东西?这不是杨玄感糊弄那猴子的吗?”
此时所有勋贵子弟都傻眼了,看着那熟悉的题目,刚刚大家还在门外嘲笑别人来着,可谁知转眼间就打脸了!
打的众人面红耳赤。
但凡当时众人抽出书本看一眼,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啥也写不出来。
不远处的一个棚子内
“我真是傻逼了,之前还笑朱拂晓,原来最傻的那个竟然是我自己!”韩世谔有些麻爪,抓了抓头皮:
“这么冷门的题目,陛下怎么会考?要是考,不也该四书五经,运河政事吗?”
“怎么办?”韩世谔抓了抓脑袋:“只希望外面的人聪明点,早点将答案给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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