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玄闻言得令,对着门外吩咐一句,不多时只见火盆、烙铁、钳子、签子、盐水等诸般器具,纷纷的搬运了上来。
“雄阔海,我再问你一句,降还是不降?”朱拂晓话语轻柔,目光里却满是冷酷:“这可是十八般酷刑,咱们可没有听说有人能一道程序都熬下来的。”
雄阔海闻言不语,只是冷冷的挂在那里,眼神里充满了嘲弄的味道。
见此一幕,朱拂晓也不在多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张北玄行刑。
殷红色烙铁烙印而上,不多时堂中传来了烤肉味道,一声惨叫在大堂中响起。
虽然叫声凄惨,但雄阔海却没有低头服软的意思。
见状
张北玄也不再多说,一块块烙铁不断印在雄阔海身上。他虽然是宗师,但在酷刑面前,人人平等。
雄阔海身躯剧烈挣扎,可惜被勾穿了琵琶骨,任凭其如何挣展,也逃不开那殷红的锁链。
十几下烙铁过后,雄阔海晕了过去,张北玄提起一瓢冷水将雄阔海泼醒,然后雄阔海朦胧中睁开眼,口中吐出一口殷红血水:“呸,孙子!有本事就放开爷爷,与爷爷光明正大的斗上三百回合,爷爷也输得心服口服。你这般折磨,算什么英雄好汉?”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如此不知变通,也配称之为好汉?”朱拂晓摇了摇头。
张北玄放下烙铁:“不知好歹,主人赏识你,想要给你一口饭吃,可谁知你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任凭你铁口铜牙,咱们兄弟也要撬开你的铁齿。”
说完话张北玄冷笑:“十指穿心!”
“……”
(未免和谐,酷刑就不多写了。)
十八般酷刑一一施展,雄阔海已经大小便失禁,骚臭味在堂中宣泄。
张北玄抽回最后的施展酷刑的手段,然后转过身看向朱拂晓:“大人,咱们兄弟无能,这十八般酷刑都一一招呼上了,此人也不肯改口。只差抽筋扒皮点天灯了,如此汉子实在不曾见过。”
看着遍体鳞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雄阔海,朱拂晓眉毛一挑:“确实是个好汉子。”
“吩咐下去,将其清洗一番,然后上了最好的金疮药,安排一间干净的牢房休养,日后不可在继续上刑。”朱拂晓坐在那里,看着架子上低头耷拉脑的雄阔海,眼神里露出一抹郑重。
那是对于生命的敬畏!
这般酷刑,若换做朱拂晓自己,只怕早就招了,可是雄阔海硬生生的熬着走了下来,如此精神毅力,岂能不叫人敬佩?
至于说那千疮百孔的伤势?
若宗师这么容易死,那就不是宗师。
朱拂晓站起身:“一个月后,将雄阔海押送至上京,交由天子发落。”
张北玄闻言心头一惊:“公子,此人若押送入京,岂还有活路?”
“既然已经被我抓住,若叫此獠走脱,日后所有责任都要落在我身上。”朱拂晓眯起眼睛:“看他像是个汉子,回京路上千里迢迢,不知有没有人会舍得一身剐,将他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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