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不会让她摔下去。
但他的攻击也十分强悍,只是几次过后,她担惊受怕又紧张,感觉来得又快又猛。
等她第一次用力绞着他的时候,陆随一哆嗦……秒了。
他愣了,她也愣了。
然后,她突然“噗”的一声笑,小脸如同花开,笑得全身都抖。
男人沉着脸,捏着她小脸,很不爽:“不许笑!”
他男人的雄风受到了质疑,觉得脸上挂不住,干脆抱着她转移战场……然后这一夜,两人从卧室从浴室到客厅到地毯到餐桌,里里外外,全部做了个遍。
陆随为了一雪前耻,今晚是要得最狠的。
到了后来,苏凉都躺平了:她要死了,她太困了。
可等她一睁眼醒来,他还在。
然后新一轮的雄风开始。
苏凉:……
果然不能在男人做这事的时候笑出声,要不然,后果很惨。
……
陆延东得了机会就不会放过,这一夜,他也很忙,精英人士的打扮,气场拿捏到位,风流又多情,是成功人士的典范。
女伴是金嗓子,带出来有面。
这一场跟市里谈工程,陆随竟然犯傻的不到现场,也就便宜了他。
“东哥,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不能陪你应酬了。”
金嗓子有些累,她刚巧来了大姨妈,本想在床上躺尸的,可谁料大晚上的,又被陆延东喊出来。
她懂他的意思:无非也就是让她做个花蝴蝶似的交际花,用她的脸,给他带来脸面,带来拉拢。
“乖,你再坚持一下,今晚上市政工程的酒会,你要不给面子,这份工程拿不下来。”
陆延东温柔又不失强势的说。
他是个老男人了,上了岁数,对女人那方面的要求还在,但多少有点力不从心了。
床上的时候,从前能折腾一个小时,现在就只剩十分钟,或者更少。
金嗓子腰细,腿也细,脚上高跟鞋穿得也不是太舒服,走了一圈下来,她腰疼得难受,挺不住了。
见旁边有休息位,果断挣开陆延东,然后径自去坐下了;“东哥,我真的不行了。再陪你应酬,我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她的大姨妈不固定,有时候两个月,有时候半月。
但每一次来,都会让她痛不欲生,腰疼得要裂开,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跟一个老男人,有什么钱途可言?
“我是惯得你,让你学会拿乔了?”
陆延东脸色沉下来,居高临下看着她:脸色的确不太好,但也不至于走不动路。
金嗓子见他真的动气,也想着没必要跟他搞得太僵,软了态度,委屈道:“东哥,我身上来事了,是真的累了。”
她跟了陆延东这么多年,陆延东是知道她的毛病。
但这次,事关重大,也事关他能不能再度拿回陆氏并重掌陆氏的决定,他自是不允许她半路娇气!
淡着目光;“别让我说第三次,起来,跟我去应酬,褚秘书一向喜欢看剧,也对你颇有几分高看,你跟着去,哄他高兴了,这个工程就到手了。”
工程到手,陆延东在陆氏的话语权,将会更重。
“我不去。”
金嗓子也气了,她说道,“东哥,你明知道我……”
话没说完,脸上迎面泼来一杯酒,她下意识闭眼,那酒水扑到脸上,凉浸浸的,又带着刻骨的寒。
“给你脸了。”
陆延东把酒杯放下,冷了脸,“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