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坚定地摇头:“治病最重要。”
“行吧,那当哀家今晚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太后一副兴致缺缺,“至于生病啊、要治疗啊、这些你也当做不知道。”
“一点小病而已,不需要。”
太后说着要走,宋宁脱口道:“这、这不是小病。”
不懂的人自然认为是小病,噩梦而已。
可精神方面的疾病,向来没有大小之分。
“那你也别管了。”太后打了个哈欠,“哀家走了。”
说着一边走一边念叨:“真是扫兴,喜欢男人就罢了,居然还喜欢了一个对自己无意的人。”
“当捕头,当牢头也没用,白费劲。”
太后扶着田赋兴的手走远,才低声和田赋兴道:“悄悄回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是!”田赋兴道。
太后笑了,负手去散步:“思路的角度还真是与众不同。”
“不过,既然他认为云台的病很重,且自己也懂行,他如果还不出手,那可就真的不用费心了。”她走了几步看见了常玉,招手道,“你过来。”
常玉颠颠来了。
“王府中有太医吗?”
常玉回道:“娘娘,有府医。”
“哀家令他休两个月的假,回家陪一陪老娘。”
常玉愣了一下,太后娘娘这想干什么:“他、他老娘去世了。”
“那就陪媳妇孩子、如果连这些也没有,就去游山玩水。”太后挥手,“去吧,让他立刻走。”
常玉应了,跑去问赵熠。
赵熠站在小径上望着亭子里的身影,回道:“去吧。”
常玉又懵了,也不敢多问,跑去给府医结算了两个月的例钱,交代道:“……让你去玩两个月,两个月再回来。”
“你不要多想,回来后再和你说为什么。”
府医发现连常公公都不知道原因,他也不敢多问,收拾了包袱连夜出了王府。
宋宁不知道这些事,她在回忆好多年前学的内容。
她不清楚中医有没有治疗的药物。
或许针灸可以?
再辅助物理治疗和心理疏导,或许能有帮助。
但是他那么长时间了,还是两次创伤的累积。早已是慢性病症,想要治愈可能性不大。
“但不尝试,一辈子如此也太痛苦了。”宋宁咂了咂嘴,心情忽然沉重起来。
她也没心思听小曲了,出了亭子走在小径上,咕哝着:“太后娘娘这事办的也太奇怪了,好端端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又不是大夫。
我只会验尸,就算……就算也是会一些医的,可也没器械药物。
“就是给我添麻烦。”宋宁咕哝着,“我已经很忙了好吧,我每天多少事啊,一家子人……府衙里的事,连啸天生孩子我都要想。”
“没空,肯定没空。”
“再说,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宋宁和伏雨擦身而过,伏雨想打招呼,发现宋宁根本没有看到他,径直过了白玉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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