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弢摇头:“没有。韦通达像吃了哑药一样,瞧着是不可能开口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既然小宋爱卿接了这个案子,那就交给他吧,能者多劳,此事他只要按章程办事,就不要干涉。”赵炽说着,又埋头去做事。
赵弢摇头:“但是父皇,他可能也查不清楚这个案子,吕止和李春茹还有后来失踪的苏老五,都不能确定死活。”
“这还怎么查,总不能一直空手套白狼,全信生也不傻,后来就咬死了让他拿证据。”
“他也就一张嘴,糊弄别人确实有点本事。”赵弢说着仿佛想到什么,略笑了笑,“可也不能一直用这一招。”
赵炽有些不耐烦地抬头看着他:“正好,你说说看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儿臣觉得,全信生到底知道的很多,放在外面确实不安全。”赵弢低声道,“要不就灭口了,要不然……羽林卫自己审怎么样?”
赵炽敲了敲额头,对赵弢道:“小宋爱卿说要审,那你就等一等,如若十日后他审不出个一二三,你就将人带到羽林卫。”
“也着人给全信生带话,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让他明白一些。”
赵弢觉得赵炽的提议,已经无可回旋的余地了,就干脆应了是,道:“儿臣知道了,这就着人去办。”
带信倒是不用,苏子安和全信生已经聊过了。
天色不早了,吕孝仁回到府中,家中的夫人和儿媳正候着他的。
“父亲!”吕垣扶着吕孝仁倒是,“说是在池塘里捞到人头了?是骨头还是……”
吕垣是吕止的弟弟,他今日出城办事,回来后赶过去那边已经散了。
吕夫人和吕止的妻子吕柳氏都看着吕止,等着他说话。
“是人头骨,看不出来谁是谁。”吕孝仁道。
吕夫人心存侥幸:“那、那等于还是没有找到,没有找到的话会不会他们真的是远走他乡了?”
吕孝仁没说话,他何尝不是这么想的,这个时候宁愿他儿子是个断袖,和李春茹私奔走了。
可是……
“那、那都是人头骨,那案子这么断呢?”吕垣问道,“孩儿听说小宋大人直接告了羽林卫和全道长,也有进展,可最后定案得要证据吧?”
吕孝仁点头:“眼下最大的问题,是确定死者是谁。”
只要能确定死者是谁,最直接粗鲁的办法,就是像今天那样把所有人都告上。
这个案子就一定有结果。
不是韦通达几个人,就是全信生,没差别,首从犯而已。
“父亲,我能不能去看看那些头骨?”吕柳氏道,“或许……能认一认?”
吕孝仁摆了摆手:“你认不出,去了反而惹的心中难过。”
说着叹了口气,独自去了书房,将吕止房中那本小册子拿出来,一个人坐在灯下一页一页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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