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的闹腾只是为了逼旁人就范,郑经一向孝顺,看到老母亲这样也对这次集体反水有了疑惑,他先从自己身边下了手,回去开始质问小夫人,而小夫人怀念那点逝去的暗恋,说到底也是怀念而已,她很清楚自己可是指望郑经养老,所以接着说了那日魏春来自己这的事,顺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心善,想成全有情人。
于是魏春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这结局,尤其是女人心善变的结局。余下那几家什么小妾侍婢更不用说了,太夫人最后一总结还是她在后面捣鬼,立马排了一对人浩浩荡荡来了陈近南的宅院。
听到自己罪名的时候,她都不敢相信,如此影响内部稳定团结的事是她做的?破坏河蟹社会败坏门风的那个人是她?好吧,看那些士兵如狼似虎的眼神,可能还真是说的自己。
陈近南把魏春往身后一推,皱眉道:“怎么回事?她一直在我的宅院之中,你们所说罪状简直不可理喻。”
魏春缩在他身后,听他这句话气势十足,再看看把自己遮了个严实的后背,感叹有男人罩着真好。
那群士兵之中出来个领头的,行礼后说道:
“军师见谅,咱们也是奉命行事。”
“郑王爷不可能平白无故抓她,带我去见王爷,其中恐怕有误会。”
领头的人也不敢为难陈近南,只得留了几个人看着她,余下的人带着陈近南去王府交差。
魏春在院子里可闲不住,她围着石桌转了百八十圈,想着郑经是陈近南的主子,本来就不同意他们的婚事,现如今自个也算犯了事,陈近南也说过郑家对他恩重如山,原著中他可是死都念叨着不能伤害郑家子孙。如今他会为了自己忤逆郑王爷吗?
不是不信任他,只是觉得女人在忠义面前那就是炮灰,万一陈近南不选自己,那郑经不是掐死她就是关起来,再想想郑家这些人的人品,她觉得自个下场好不了,不如现在给自己准备条好后路,万一有什么变故,她好歹也从容些。
反正只要出了台湾势力范围,随便找个地报出儿子的名号,她还是有保障的。只不过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要怎么准备后路?不会是做条船吧。
凝思苦想间,发现树丛后面的老仆人冲她频频挤眼,魏春愣了一下,要知道她虽然来了之后本着敬老原则,凡事亲力亲为,基本没跟这个老扑人说过几句话,于是就根本不存在什么默契,所以,魏春愣了半天也没看明白他的意思。
大概老仆人挤累了,从树丛后面走出来,颤巍巍的捧着个托盘,里面是一套茶具还有茶壶。老仆人什么都没说走过来就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魏春突然猜到了他的用意,不过鉴于前两次失败的经验她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想了想之后,深觉老人家都比较靠谱以后,才甩了甩帕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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