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是其中一个,那时的他是个十足的刺头,在拳场虽然有拥护者但日子也过得颇为艰难。
而当时陆玖仅仅一个拳头就直接把他撂倒了,连带着他那几十个手下的弟兄也都被她给轻易打趴下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可怕,那么瘦的一个姑娘打起人来居然如此狠辣。
再后来,这群子弟兄就被老大收到了麾下,在团里待了几年后又被派到了 M 国,这一待,便是整整三年。
陆玖盘着腿,回想起刚刚和男人对视时那一瞬间的熟悉感。
“阿泽,傅老师有没有去上课?”她思索片刻打通了陆泽的电话。
“没有,听沈从说有事离开了榕城。”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陆玖沉默了两秒,眼底掀起一股子阴翳。
是巧合吗?
但那人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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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傅宴城动作优雅地打开车门,然后长腿一迈,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后排座椅上。
他随手将刚刚摘下的面具扔给了身旁的徐山。
“爷,情况怎么样?”徐山接过面具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然而,傅宴城只是简单地吐出一个字:“等。”
此刻,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确保那些丢失的东西是否能够真正找回。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不确定因素——阎王。
毫无疑问,她同样也是冲着这些东西而来,但那神秘莫测的第三股势力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这一连串的谜团令傅宴城倍感困惑。
回想起刚才的遭遇,傅宴城暗自咬牙切齿。
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遭到阎王的偷袭!而且对方出手如此凶狠,到现在他的腹部仍然隐隐作痛,阵阵胀痛感不断袭来。
“徐山,传消息给江时砚,看看陆玖。”傅宴城捂着肚子状态有些不佳,但还是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吩咐了徐山一声。
“爷,您找陆老师有事吗?”徐山冒头轻声问道。
傅宴城一记凌厉的眼刀过去,徐山立马噤了声,老老实实给江时砚发了消息。
很快那边便回个信。
“爷,江少说陆老师没有在学校,好像请了长假。”徐山如实回答。
傅宴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刚刚在台上的确在阎王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味道,他只在陆玖身上闻到过。
但如果真是陆玖的话,那就太不可思议了,几年前,她才多大?
“掉头,送我去医院。”腹部异样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傅宴城额头冒着冷汗直接吩咐徐山调转车头往医院开。
“好,爷,您坚持一会。”徐山脸色一变,把油门踩到底,直奔医院而去。
“停,去老地方,把私人医生叫过来。”车子开到一半傅宴城又变了主意,M国人多眼杂,医院不安全。
徐山点点头,快速联系了私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