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房间的,知道林跃把何雨柱打伤后,以女朋友自居的她能怎么办。
“对不起。”
“抱歉”。
“他做得不对,我代他向您道歉。”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有什么误会不能沟通解决呢?”
“……”
诸如这样的话她说了很多,完事也没辅导棒梗功课,用近乎逃跑的方式离开屋子。
傻柱刚能下床走动,当然无法出来送她。
秦淮茹跟着离开房间,急忙出声解释:“冉老师,真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唉,都怪他奶奶,在孩子面前说话没有分寸。”
“贾梗妈,我没怪孩子,这事儿确实是林跃做的不对,下次见到他,我会让他来给何雨柱同志赔礼道歉。”
“要么说您素质高呢。”秦淮茹说道:“对了,何雨水和林跃的事您也别往心里去,我知道,她把房子给林跃用,就是为了气气傻柱,没有别的意思,毕竟他们俩才是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不是?”
“是,是,这个我理解,兄弟姐妹之间哪有不闹点小别扭的道理。”冉秋叶看了东厢耳房一眼,笑的有些勉强:“对不起啊,今天我没帮上什么忙,要不改天吧,改天您叫贾梗去我家里,我再帮他辅导一下功课。”
“成,改天,改天我让他去找您。”
“那今天就这样,我先走一步。”
冉秋叶告罪一声,快步往前面走去,到前院儿的时候阎埠贵刚刚把雪堆起来,看到她问了一声“这么快就完事了?”冉秋叶只含糊地应了一声,推着自行车走了。
“怎么了这是?”
“老头子,你在跟谁说话?”后面三大妈撩开门帘走出来。
“冉老师啊,说是去辅导棒梗功课,可是没一会儿就走了。”
“嗨,肯定是傻柱说林跃的坏话了呗。”
“有可能。”阎埠贵想起被她妈赶去北屋伺候傻柱的棒梗,觉得是这么个理。
直到冉秋叶搬着自行车走出院门,秦淮茹才转身回屋。
跟傻柱不同,她不是那种受了委屈就要报仇雪恨的人,她做事情有着十分明确的目的性。
表面看,冉秋叶知道傻柱被打成那样,一定会找林跃的麻烦,何雨水把房子给他的事也会为他们的感情蒙上阴影,不过她很清楚,通过这两件事拆散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她要的是什么?
她要的是何雨水和林跃的关系让冉秋叶产生危机感,进而对林跃施压,在结婚这件事上跑步前进。
要知道冉秋叶的父母是归国华侨,虽说现在处境不是很好,但是最多被边缘化,丢到犄角旮旯做点杂活,他们家那栋平房被收走的可能性不大。
四合院儿里关系这么复杂,林跃跟何雨柱成了仇人,又跟何雨水纠缠不清,俩人一结婚,冉秋叶十有**不会让林跃继续在四合院儿住,而是搬去她家和她的父母同居,这样两代人能够互相照顾,也好过挤在一间狭小的耳房里。
当下的社会形势可不是几十年后,人口的流动性很差,一旦在活动区域出名,就等着被人指指点点,在非议中度过后半生吧,何况秦淮茹还是一个寡妇,除非她不为孩子考虑,不然只能守口如瓶,保持缄默。
“婊子就是婊子,掩饰的再好,也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林跃由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唰的一下在她面前展开:“这是李长明的口供,他已经承认设计诬陷我是受你指使,堂堂副厂长为什么要听一个寡妇的话呢?答案很简单,因为她张开了两条腿。杨厂长考虑到你有一个婆婆和三个孩子要养,一旦把真相公诸于众,等于把你们一家逼上绝路,要我看在他的面子上饶你一回,别把这件事说出去,结果呢?我不去招惹你,你反过来算计我,秦淮茹……”
林跃走过去,揪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甩手又是一巴掌。
啪~
打得白莲花目光里的怨恨轰然崩溃。
“我警告你,再敢接近冉秋叶一步,我会让你付出比今天更加惨痛和屈辱的代价。”
冷冷地说完这句话,他把秦淮茹往床上一推,转身走了。
房门打开,更为寒冷的风像野兽一样朝身上扑。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很屈辱,很愤怒,很不甘心,但是那又如何,她不敢动也不敢叫。
他说的没错,这事儿真要传扬出去,会对她造成难以承受的恶果,何况林跃手上还有杨厂长的口供,就算闹到法庭上,那也是她作恶在先,他是挟私报复,不可能重判。
林跃行过门屋,赶巧碰到拉着小槐花往里面走的贾张氏。
“小畜生昨天跟冉秋叶说的那些话是自己学去,还是有人教,贾张氏,这个问题你比谁都清楚。”
“走,走,槐花,快走。”
贾张氏不敢跟他搭话,一来理亏,二来林跃这个刺儿头比傻柱更浑,可不管她是不是老人,是不是长辈,那耳刮子扇下来,啪啪啪啪,真是又响又疼,她可丢不起这人。
林跃看着一老一小颠颠的背影说道:“见到秦淮茹,帮我问问她爽不爽”
贾张氏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脚下没停,毕竟做了亏心事怕被问责,拽着小槐花头也不回地钻进西厢房。
她一进屋就发现秦淮茹在里间屋背对着房门穿衣服,头发乱糟糟的像是鸟窝,从侧面看去脸还有点红。
“淮茹,出了什么事?你……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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