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许显纯、陆文昭、赵靖忠三人脸色全变了。
尤其是陆文昭,心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丁泰会骗他吗?不可能,绝不可能在这种事上骗他。
是贵祥故意偏袒?那太监有这个胆子吗?要知道日后真出了事,被牵连进去可是要杀头的。
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那家伙在这两天里真把自己阉了?完全没道理呀。
便在这时,林跃展开了反击。
“厂公,请治党同敬诬告朝廷命官之罪。”
“厂公息怒,厂公息怒。”党同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人反应很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定是小人年迈多病,老眼昏花,记错了林掌班的名字,恳请厂公宽恕,饶小的一次。”
“饶了你?”
林跃冷笑连连,早在他硬上丁翀、丁白璎师徒的时候就想好善后之策了行么,既然系统给了他一个“缩阳入腹”的秘技,不拿来阴回人那不是亏了么?
“厂公从内官监调我到东厂,又升我做司礼监的监丞,现在你诬告我欺君罔上,岂不是说厂公识人不明?玩忽职守?我一个东厂掌班,你大可以尽情诽谤,但是厂公代表着皇上,你嘲讽厂公就是嘲讽皇上。”
许显纯和赵靖忠呆住了,心说这小子真是阴险,三两句话就给党同敬安了个足以杀头的罪名,这家伙要是搞文字狱,绝对是一把好手。
“卢剑星何在!”
随着林跃的暴喝,门外走进一人。
“党同敬嘲讽厂公不敬圣上,还诬告朝廷命官,按律当斩。”
这边话音一落,那边卢剑星呛的一声抽出长刀,手起刀落,一颗人头飞上天空,两息后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林跃心说,个老东西,割老子的J,老子砍你的头。
静,一片寂静。
静的可怕,谁也没想到他敢当堂杀人。
赵靖忠看下大厅中间坐着的魏忠贤,发现义父表情如常,并未流露出责怪或者不喜的情绪。
稍一思考,他懂了。
魏忠贤前脚才升了林三的官,还把腰牌给出去,后脚林三就被举报了,这什么意思?不给东厂面子是不是?
如果林三真是假太监,那没什么说的,街市口一刀杀了。如果被证实是诬告,那就把党同敬杀了立威,让那些胆敢阻拦林三查案,不给他九千岁面子的人看看,这就是与他为敌的下场。
这个林三看起来十分年轻,可是论起揣摩心思,不比官场上的老油条差。
就在赵靖忠面对魏廷玩味的目光感觉有些不自在的时候,林跃上前一步:“厂公,属下斗胆,想检举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