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纷纷乱乱,后面怎么和姜夫人交谈的也忘记了,反正迷迷糊糊糊糊回到家。
姜夫人以为他羞耻,又喝了酒,显得迷糊,就像是看小孩子一样,所以不以为意,今天偶然相遇,该有的教育意义的杀生之道也教育了,说两句就放庄询回去了。
她还挺有成就感,端了杯茶细细品味,动作无不尽显端庄优雅,牡丹雍容,庄询都得后悔回去早了没看到这般美景。
至于手绢问题,庄询既然真是拿来当护身符,她也认可了,上面的诗句是羞人了一些,但她又不是什么小女孩,还会认为羞耻。
庄询那么有自知之明,她觉得自己也坦荡,或者说不在意,因为庄询的级别她还不放在眼里,弱国的一道节度使,和她这种操盘几国,曾经执掌赵国的女人比,庄询也就是蚂蚁进化成了鱼鱼,放在手心把玩那种。
兰秋倒是看出一些不妥,她觉得姜夫人的话,对一个外人来说过于亲密了一些。
所以庄询离开后,她对姜夫人说:“夫人您这样是不是太亲近了。”
“有一点点。”姜夫人想了想说,不过自信的她依旧不在意,自己的宠物鱼嘛。
“毕竟是养的锦鲤,不自觉就多说了两句,希望他不要长歪了。”姜夫人自我检讨说,也只能检讨到这里了,对方毕竟不是真鱼,是人,还是能给自己带来功德的人。
“不是,奴婢的意思是让庄节度持有这份情诗手绢,是不是会让他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兰秋提醒说,她觉得这种场景怎么看都有些戏剧里那种赠送定情之物,即视感非常强烈,像当初听说书人的造庄询和姜夫人谣言的场景再现。
姜夫人更是不在意,她轻声说:“那只是护身符罢了,我能感受到他语气的真诚,他真的仅仅是把手绢当护身符,你从他平时的行为就知道,他很尊敬我,没有纠缠我,我也才那么欣赏他,色而有度,不对超出能力范围的东西觊觎,做好份内之事。”
庄询的品行她是相信的,他分清楚什么人可以求色追求,什么人不能,需要退避三舍。
“可是娘娘,这样不会……”兰秋还想说些什么。
“兰秋,你太在意别人想什么了,就算你说的是对,他产生爱慕之心,那也不过是他徒增烦恼,我知道他是有所计较的人,再说无论是重新给护身符,还是做其他事情,都会给他这种错觉,只要是施加恩情,错也就错在今天转移话题转移到了这个话题。”
姜夫人无所谓说,她的心态放的很平和,主要是她觉得这件事就是很小的一件小事,就像她解释的,她对庄询好一些,不论做什么都有可能让庄询产生错觉。
“况且,他对我有爱慕之心我早就知道,我生的如此美艳,他没有心思反倒是奇怪了,重点是克制,当初能相中他的原因,就是在媚术的加持下,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偏开了头,懂得克制自己,所以判定他能经受美色的诱惑保持本心,能够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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