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聊聊这个孝廉,还有什么趣事。”虞王发了脾气,喜怒无常的他又询问起庄询。
“还有一个趣闻就是传闻他与司琴家女有私情,但是基本可以断定为假。”锦衣男说出传闻,看虞王的态度。
“说!”虞王有了兴致,像是能暂且忘记自己所有的烦心事。
锦衣男自然没有那种说书先生抑扬顿挫,仿若亲眼所见的真实,他只是概括性的说出这个故事。
“谣言尔。”虞王听完笑了笑就认定为假了。
“应该是振国公府放出的消息,为了安抚功勋,交出司琴家女就没有动他们,他们怕了,现在在撇清关系。”虞王得出和司琴宓一样的结论。
“下去吧,关注一下,别让有心人害了他。”虞王交代一声,他对人才是真的怜惜。
锦衣男称是告退。
他出了内城,疾步走到督查卫。
“大人。”他一进门几个下属就拥趸上来。
“招了吗?”锦衣男问了一句。
属下们相识一眼:“没有,嘴太硬了。”
“去看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锦衣男一挥手,一行人乌压压的去了审讯室。
几个犯人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可锦衣男子早已司空见惯。
“沈练真,你也只有这个时候能嚣张了,等我幽国大军攻破尹都,就是你们这群恶狗身死之日。”为首一个健壮的男子威胁说。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大虞千秋万代,你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悦春楼胡姑娘,东方坊的东方姑娘,没想到还是情种呀,陶源,说起来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以前一直听过还没见过你。”沈练真冷笑着说。
“你们怎么会知道!”陶源凶狠坚毅的眼神变得有些错愕。
“你以为你有多隐蔽,你的手下早就掌握你的行踪了,现在不过是现在招了。”沈练真阴测测说。
“谁,我们一直都是单线联系,是谁?”陶源瞪大了眼。
“那你就不用知道了,东方姑娘有个孩子,三四岁了,长的真是可爱,是不是兄弟你的孩子呢,不是的话,那我只能把他卖到妓院当龟奴了,活着阉割了到宫里做个小公公,兄弟,你看怎么样。”沈练真轻笑着说。
“不是,随你们便。”陶源坚定说。
“看来是其他地方还有种,是张坊,还是李坊?”沈练真笑的陶源遍体生寒。
“究竟是谁,谁告诉你们的。”陶源愤怒说。
“我可是原则的人,泄密的人可不能暴露他,否则我又如何保护你呢。”沈练真摇摇头。
“不要说了,和我没关系,你们想杀就杀,和我没关系。”陶源决绝说。
“真是无情,我们等等吧……”沈练真无所谓的坐到椅子上。
“少来这一套,我只求一死。”陶源神情坚毅。
“等等就好……”沈练真安然自若,思索着今天和虞王的对话,考虑着虞王的情绪。
“呜呜,呜呜……”女人和孩子的哭声。
一群女人小孩被兵丁推攘进来。
“源郎……”
“郎君……”
“爹……”
审讯室混乱成一团,几个孩子抱住陶源的腿。
陶源的脸上出现了纠结的表情。
“你们好像都是幽国人吧,你们似乎都没有结婚吧,可是你们长官都那么多孩子女人了,你们是什么想法呢。”沈练真挑拨说。
明明知道是挑拨,但是其他的幽国人还是露出气愤的表情。
“所以你要说说你们在虞国做什么吗?”
陶源的脸上挣扎,目光飘忽。
“把他们全杀了。”沈练真命令说。
“呜呜……”
人头落地。
不过是底层的喽啰,瞪大了眼,死不瞑目。
女人和孩子都噤声了,空气中甚至能闻到一股尿骚味。
“现在,能告诉我你们在虞国准备谋划什么了吗?”沈练真嘴角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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