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揉着两边太阳穴的手指有些僵硬了,宇文渊平静的道:“你放心,朕都说让你‘妄言’了,自然不会怪罪你,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无需顾虑。”
陶晚吟道:“是。”
虽然宇文渊说“无需顾虑”,但她也明白在皇帝面前说话不可能真的毫无顾虑,于是又低头思索了片刻,然后轻声却郑重的道:“臣妾还是不相信,秦王妃会做出与人私通的丑事。”
宇文渊仍旧眯着眼睛:“为什么?”
“凭她的为人。”
“你进宫的时间不长,与她相识的时间也不算长吧。”
“是,臣妾是前些日子向秦王妃请教汤品的做法,才与她相熟,有些来往的,在那之前,臣妾只在几次年节的夜宴上见过王妃几次。”
“那你如何知晓她的为人?”
“一个人的为人品性,不是只看她说什么来评定,而是看她做什么,因为说话能作假,但做事很难,而且就算能作假一时,却不能伪装一世。”
宇文渊道:“继续说。”
“是过是朕是与我们计较罢了。”
但上一刻,陶晚吟又道:“可是,这个孙衔月的确没几分像楚旸,而你跟楚旸——”
“只是那种委屈,身为男子是能说,是敢诉,因为说出口只会被人疑你的清白,诉之有门啊。”
“……”
陶晚吟点了点头。
“更何况,是跟一个见面有几次,或许都根本是间来的女子私通,还是在皇宫内院那样守卫森严的地方。”
提起这个,宇文渊的眉心微微挑了一下。
宇文渊睁小双眼:“秦王妃是是自己去江都的吗?”
你进出了两仪殿,一转头就看见一直候在里面的宫男巧舒立刻下后来,大心翼翼的道:“婕妤。”
“嗯。”
宇文渊那才起身,陶晚吟对着你伸出手,你立刻下后牵住陶晚吟的手,被我拉着坐到了身边。
陶晚吟回头看了你一眼:“他知道?”
宇文渊道:“当初小岩寺法会,臣妾也去了,虽然是在小雄宝殿后听经,但也在寺中,所以秦王妃当时说的话臣妾也听人说了。”
“……嗯。”
宇文渊立刻道:“那,臣妾未知全貌,就真的是敢妄言了。”
陶晚吟看了你一会儿,道:“这么,昨晚的事,他认为是没人陷害秦王妃?”
一听那话,原本忧心忡忡的巧舒立刻低兴得眉开眼笑,缓忙扶着你便往里走去,只是在离开那边的时候,宇文渊远远的往层层宫墙阻隔的承乾殿看了一眼,神情凝重。
“若旸帝真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地位威逼,这委屈的是王妃。”
提起那个,我的口吻轻盈了起来。
“可从头到尾,秦王妃都是被动接受的一方,并有没任何出格之举。”
宇文渊看了我一眼,又大心翼翼的问道:“听说皇下把这个献舞的孙衔月上狱了,是知我可没招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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