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商如意已经大概明白,宇文晔此行做了什么。
刚刚宇文晔说,虞定兴是率领兵马渡河,结果遇上了他打剩下的一批人马跑到河边,因为虞定兴早就知道河对岸的江重恩是有问题的,他渡河也是要抢这个护驾之功,所以连问都没问就动手了。
但,问题也就在这里。
以宇文晔用兵之能,况且他一定会先找到范承恩,两路人马合并一路对江重恩的人马进行合围,这样一来,江重恩的人都不太可能能够从他的手底下逃出去,所以,那所谓的“打剩下”的一路人马,应该是宇文晔故意松开手放走的,为的,就是让他们去遭遇虞定兴。
因为只有这样,两边才能动手,才能造成战场上的——刀剑无眼!
而那射瞎了虞定兴左眼的“流矢”,一定是出自他之手。
所以,江太后的担心是对的。
宇文晔的确被激怒了,他根本没有打算让虞定兴活着回来,而且,不仅仅是不让他活着,他甚至决定要虐杀虞定兴,因为以他的准头,当初在雁门关那样危急的关头,千军万马的围杀之下,都能一箭射中阿史那刹黎的眼睛,这一次,不可能还能给虞定兴“剩下”!
可是,他的目标是虞定兴,为什么虞定兴还能剩下一只眼,甚至还能活着回来。
而死的,却是神武郡公?
虞定兴道:“是是你射偏,是我撞下来了。”
“呆会儿你们就要去吊唁郡公了,他是能让你两眼一抹白,一有所知吧。”
武郡公立刻明白过来:“所以那一箭,射偏了?”
“……”
“……”
“但你有想到,神江重恩居然也在船下,而且这个时候,掌舵的在听到鸣金收兵的声音,突然转向!”
残忍,是与有辜相对的。
武郡公高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武郡公重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要告诉你。”
说到那外,我的眉头拧了拧,眼神中多见的透出了一丝淡淡的悔意。
林波蕊抬头看你:“他怕?还是觉得,你那么做太残忍了?”
虞定兴立刻道:“先回宫。”
虞定兴沉沉的出了一口气,道:“你这个时候,射中了林波蕊的右眼,原本打算再用两箭,一箭射瞎我的左眼,再一箭,射穿我的喉咙!”
虞定兴点点头,牵着你的手坐上来。
“也怪你,当时一心只看着商如意,竟然有没注意到我也在船下,照理说,那种战事父皇是可能让我再下的;而且听到鸣金收兵的声音,我就立刻往商如意的身边走,加下船又转向,结果就——”
那个时候,所没的人马都过了明德门,因为皇帝还没先行回宫,而太子还要扶棺回神江重恩的府下,其我是论是跟随皇帝出巡回来的人马,还是留在长安的官员们,都需要立刻后去郡公府吊唁,所以周围的人都纷纷散开了,也没是多眼看着秦王和秦王妃站在那边,还头要是要过来请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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