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气声惊叹声再次此起彼伏,艳羡嫉妒好奇惊讶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这幢五六十层高的办公大楼云集着许多私企和外企公司,而晓曼虽然只是《名流》杂志社的新记者,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成为了整幢办公大楼的风云人物,只因为她是前副市(间)长何家兴的女儿。
只是这位曾经光芒万丈拥有一切的天之娇女,在经历父亲落马去世,男友背叛之后,已经成为倒霉的代名词。
今天,任何人都想不到,竟然有一位如此风度绝世的俊美男子开着豪车来给她送花。不是众人大惊小怪,而是冷美男造成的视觉效果太轰动,想让人不震憾都困难。
女孩天生都喜欢花花草草,更何况这束风信子是如此地美丽。晓曼张大清眸好奇地打量着,轻轻接过来,问道:“为什么突然送我花?这花有什么特别喻意吗?”
冷彬凝睨着她,狭长的眼瞳揉着夕阳的碎影,温柔到不可思议,薄唇噙笑地答道:“忘记过去的悲伤,开始崭新的爱。”
好不容易伪装起的坚强又差点崩溃,晓曼抱紧这束花,如木桩般立在原地。良久她才抬起眼,复杂地望着眼前的男子,轻轻问道:“这是什么花?”
“风信子!”冷彬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凤目闪过一抹深沉,薄唇抿了抿,终归没有再说什么,轻叹道:“上车吧!”
坐进车里,晓曼呆呆地捧着花,还是有些魂不守舍。她知道冷彬送这束来纯粹是为了激励她,可是她心里的缺口却怎么都堵不上,虽然她竭尽全力想装作若无其事,但她的苍白憔悴根本就掩饰不住。
“给段逸枫打电话了!”肯定句,柔和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薄怒。
晓曼不想瞒他,低头说:“是的。”
“他再一次伤了你!”他微抿唇瓣,深邃的眼瞳有些淡淡的无奈,属于恨铁不成钢的那种:“为什么你总是给他机会伤你?”
“……”假如她知道答案就不会一次次地像个傻瓜般任段逸枫奚落。
又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冷彬便结束了这次谈话。车厢里飘扬着莫扎特的钢琴曲,像清泠而柔美的清泉,涤荡着浮躁的心绪。
晓曼没有问他准备带她去哪儿,而是低头凝视着怀里粉色的花束,她从没见过这种花。她性格大条,对花花草草并没研究,而段逸枫更不懂浪漫风情,恋爱三年几乎从没给她送过花。
虽然以前也经常收到追求者的花束,但都是玫瑰百合之类的,往征着爱慕和暧昧。
风信子,这名字好美。晓曼用手机给燕妮发了条短信:“风信子的花语代表开始崭新的爱吗?”
不一会儿燕妮居然给她回复了短信,想来应该是在公交车上。她轻轻点开短信,见内容是:“风信子的花期过后,若要再开花,需要剪掉之前奄奄一息的花朵。所以风信子也代表着——重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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