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的展很快就印证了尹镛在狱中的预计。正如李朝之前的历次党争一样士林派死死地抓住“谋反案”不放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快刀斩乱麻的审理了解完了整桩案件。株连牵涉其中的官吏、亲眷、门生多达上千人。一时间整个汉城陷入了一片腥风血雨之中周遍各道亦在此事件的影响下惶惶不可终日。
不过相比还没弄清事件原委的地方在李朝的都汉城各种关于“元老派”通敌卖国的消息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因此在五日后即弘武十一年八月二十日当包括尹镛在内的四十七名谋反犯被押往刑场时引来了数以万计的老百姓前来观看。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的人们就像潮水一般从四周蜂拥而至用石块一路招呼卖国贼们上刑场。直至午时三刻刽子手才将尹镛的头颅从他那满是伤痕的躯体上割下与一干卖国贼的脑袋一同挂在了城门之上。然而还未等老百姓的欢呼声在汉城上空消散一个惊天的消息却让刚要庆祝胜利的士林派从天堂跌入了谷底。
“什么!仁川港被中华军占领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殿之上朝鲜王李淏的咆哮声让在场的每一个大臣都忍不住瑟瑟抖起来。就在前天尹镛等人的头颅刚刚被挂上城任谁都不希望自己此刻去陪伴他们。然而正如朝鲜王惊愕于中华军的突然登6一样。李朝的群臣至今也不能相信气势汹汹的中华军已经把剑抵在了自己的鼻尖。只听金弘郁略带不甘心地向郑尚庆探问道:“郑将军这情况是否属实?以仁川那险要的地形中华军的大船怎么可能驶入港湾?”
金弘郁的责问立刻就引来了其他大臣们的一致附和。正如其所言仁川自古以来就是汉城的海上天险。其不仅外有大量地小岛做屏障且落差极大。涨潮时海浪不停上涌高达三、四丈退潮时海滩又长达百里所有船只有在涨潮时均可进港退潮时则会全部搁浅。像中华朝那种吃水很深的海船平日里根本就没办法驶入仁川。因此朝鲜君臣从一开始就将防御重点放在了鸭绿江与釜山之上。却不曾想到现在先受到攻击地竟是仁川。如果真如郑尚庆所言仁川已失那汉城此刻就已经岌岌可危了。
“回大人。仁川此刻确已陷落。”郑尚庆痛心疾地报告道:“据悉中华军是在八月二十一(西历9月15日)凌晨趁涨潮偷袭仁川的。包括守将朴名集在内地八百将士均已殉国。”
郑尚庆的回答击溃了现场朝鲜君臣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却见前几日立下大功的洪名溪当即便带着哭腔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就算是涨潮以中国人的那些大船也是很难入港的啊。”
“洪大人。八月二十一那天是仁川一年之中潮汛最大的三天之一所有中华舰队才能顺利通过关口。”郑尚庆铁青着脸解释道。显然这些饱读诗书的士大夫们并不了解与他们仅百里之遥的哪个港口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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