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姑娘，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老头子也就顺嘴问问，解解心里的好奇。”楚老手指着外头摊着的灵兽群们：“这里，有东西能让它们进阶？”

发现灵兽们一个个像吃了什么灵药一般，甚至连朱灵侯都把灵兽放出来，他大概就猜到了。他不是怀疑无霜师徒背着他动了什么手脚，而只是真的，好奇。再说，他们现在是一国的，无霜和朱灵侯的实力增强，对于他们也只有好处。

“嗯。”无霜应得也爽快，双手一摊：“但我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原因。”

楚老依旧是笑呵呵的：“这地方能蕴养出那条三头巨蛇，肯定是一处宝地。”

那条三头巨蛇哪怕是身体缩小个十倍，他想要单挑，也未必能占到多少上风。

想到这，他不由得看向了懒洋洋爬在无霜肩头上打盹的小黑鹅。那个时候，他和朱灵侯追着那蛇过来，可是亲眼看到了那黑鹅与三头巨蛇的那场战斗，可见这黑鹅的凶悍程度，并不在那条三头巨蛇之下。

小黑鹅感觉到了楚老的目光，警惕的张开眼，目光也是懒洋洋的，但那小黑眼珠子却透透的得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楚老人老成精，自然没有不知趣的打听小黑鹅的信息，无霜也没有再提小黑鹅，继续埋头翻自己的私库。

只是很可惜，她找出了几种能强行召唤人意识的药剂，但药师没见过，一种也不敢用，说只怕得等鹰翼自己醒后，了解一下他服用的是哪类灵药，才能对症用药。

无霜闻言，也只得做罢。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那些人也非常端得清，先把最好的摆了满满一桌，然后端到了无霜和楚老这边。送餐的人还搓着手道：“夜姑娘，若是不够，我们那边还有，保证管够。”

听到管够两个字，小黑鹅马上就精神了，眼睛直接就往桌上张望，随后，它不满的拍打着翅膀：“为什么没有烤鹅？难道我今天的表现不好吗，不值得奖励？”

无霜敲了它一记：“我以为你全神贯注的在抢夺灵力升阶。”

小黑鹅一脸的嫌弃：“抢？黑爷用得着与它们抢吗，不，它们哪个有胆子跟黑爷抢？只是这里对黑爷的作用不是很大，黑爷也就是顺便舒服舒服而已。再说，哪怕是吸收灵力，也要吃东西的啊！不吃饱，哪来的力量变强？”

说到升阶，它也想升啊，可是……

哎，说多了全是泪，还不如先痛痛快快保个嘴瘾。

无霜真被它吵豆子一般给弄得哭笑不得了，朱灵侯倒是了解小黑鹅的习性的，马上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取出七八只普通的大鹅来：“这就让他们给你去烤！”

“好好，马上烤。”小黑鹅乐了，啄了无霜头发一下：“让他们仔细些，我要外焦内嫩，多刷油，再淋些小葱花儿……”

送餐的人忙把朱灵侯的鹅推回去：“不用不用，我们那边正烤着呢，马上就给厄……鹅王送过来。”关于这只黑鹅爱吃鹅腿的消息，他们……自然是打听到的。

哎，若这只鹅不是夜无霜的，他们还真想用鹅腿把它给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