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止入门以来,虽一直未及行拜师礼,便闯进了竹海不曾得脱,算起来在这片竹海中的时日居然远远久于他在玄岳峰的日子,但他却心知诸位师兄弟皆是善良磊落之人,雍少余更是外冷内热的个性,心中早就颇感敬仰,听叶小鸾如今这般说,也略感不妥,便说道:“你一直久居御玄宗禁地中,也难怪他们以为你是外敌入侵,再加上我失踪了两个月......”
叶小鸾听他所说,心头忽地生出恼怒,原来这两月相处,自己在他墨止心中,竟还不如短短相处几日的师傅师兄,当即脸色一冷,全无方才温柔,说道:“呵!我就是外敌入侵,我师傅就是到你们这名门正派偷东西的贼人,我是我师傅的徒弟,自然就是那贼女了!你失踪两个月也全拜我所赐,你既然舍不得他们,你此刻便走!莫要再与我这贼女为伍!”
墨止见她先是温柔可人,再是突然冷若冰霜,一时之间也是心觉怪极,一时之间回想当年乌袖镇中许多姑娘,似是也有过这般时而开心时而恼怒的样子,心中暗叹怎的天下姑娘脾气莫非都这般古怪难测?眼前这位可说是脾气古怪的祖宗了!
但无论心中如何想法,此刻也只能苦笑着说道:“我念着师傅师兄,可我不还是救你出来了吗?旁人不知,我还能不知?你心地善良,相貌清秀,若说天下有什么贼人,可轮不上你,但凡贼人哪个不是獐头鼠目,怎会有这般漂亮的贼女在呢?”
叶小鸾听他这般说,心中着实大喜,但脸色上却只是稍稍一红,在夜色中也不甚明显,语气仍是一阵冷漠:“用不着你宽慰我,我是什么身份我清楚得很!”说罢,便快步回了房间,其实并非她不愿再说,而是听罢墨止所说,脸上愈发火烧,再不回屋只怕满脸通红被墨止看了个明明白白,只留下墨止站在原地一阵不明所以。
“喂!你刚才发的那红眼叫做什么名堂?到最后也没告知与我呀!”
叶小鸾的声音从房间里冷冷地传了出来:“那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她曾叮嘱我不可随意告知别人,可我还有一事要问你。”
墨止说道:“有话便问。”
“若我不放你出去,你可愿留在这里陪我?”
墨止心道:“你不放我出去,我不留下还有什么别的选择么?”
但此刻回想起叶小鸾两月以来与自己每日相伴,也知晓她本身也是苦命人,十几年独居竹海,好似囚居一般的日子,一个少女有多少难事,她皆一力承担,若是遇不到方还罢了,如今既然相遇相处,墨止将心比心,心中也生出许多同情亲近之心,当即略做思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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