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笑了笑，“可以是可以，只是，不死民当久了，回归凡人，当真是无奈，我是亲眼看见大和鬼族的天照，将吴念那隆起的肚子生生打穿，抓出了一个婴儿，这个事，没完的。”

“等等，困在上古，这又是为何？”

“化凡诀加上佩莱仙岛，似乎触动了某种机制，我和吴念回到了上古时代的炎黄星，见到了上古时代的人王，和诸天的各个种族。”

“那里，难道不是幻境吗？怎么可能有这种伟力，回到上古时代？时间回溯，总要有个尽头吧，直接回到上万年前？”

姜尚点点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里并非真实的世界，因为化凡诀经历的事情，我出来后竟要直接和鬼族开战，太不明智了对吧。”

墨尚花点点头，欲言又止。

姜尚看着星空，荧惑星的星空，更为美丽，宇宙星辰，似乎近在咫尺。

“越接触诸天，我就越害怕仙族......”姜尚的目光深邃，看着远方的星辰。

“百年前，老猴子让陀猞给我带了一句话——一切有为法，如梦换泡影，如露亦如幻，当作如是观。”

墨尚花默念着这句话，不是很理解，“什么意思？”

姜尚没有搭茬，“我临行前，从天道宗带回来的傀儡，栀子又跟我说了一句话——我们无法确定，此界，此方宇宙，是不是另一个人的化凡诀所产生的......虚假幻境。”

墨尚花一愣，单单一句话，可能不好理解，但是配合上栀子的这句话，似乎能明白姜尚的意思了。

姜尚看着墨尚花，“我一直在思考，不死民为何会诞生，不死民，究竟又是什么。但是目前来看，只有一个人，能解答我的问题。”

墨尚花看着他，“颛顼？”

姜尚点点头，“颛顼，必然知晓这一切，栀子，有些奇特，她说，她是上一个纪元的人，她在上一个纪元里的名字，正是吴念被困在上古后，被赐予的名字。”

“上一个纪元？”

“嗯，她们的名字，叫做女丑。巫族第十一位圣女。”

墨尚花抿了抿嘴，“那我们查一查，现在巫族有没有这个人，不就知道了？”

姜尚一笑，“不错，今天我跟你说的这些，不要告诉其他人，吴念的行踪，你也不用跟别人解释，我会找机会跟鬼族开战，当面问天照这个问题。华夏人族，低调了很久了，我本以为一直龟缩着，就可以获得一方容身之地，但是现在的情况......不论是灵眸的天道骰子还是吴念的女丑身份，都已经不能让我再龟缩在这里了。”

“打算怎么办？”

“效仿仙族，横推诸天。”

墨尚花点点头，“夫君......其实你也可以选择，不管其他人的事情，我们打完这一场，就回华夏，好好经营我们的黄道十二宫，重新建立华夏全境大比！”

姜尚笑了笑，“会的，一定会的。你放心，我不会拿华夏人族去冒险......”

说到这里，姜尚脑海突然一愣。

因为刚才姜尚所想的，不让华夏人族去冒险，以其他的身份去横推诸天，问个清楚。

这种行为，不正是当年，仙族的行为吗？

脱离人族，自立为仙，横推诸天！

瞬间，一股冷汗冒了出来。

姜尚想起了当年王凌的那句话——你是谁的棋子，还看不清楚！

姜尚一下子有些呼吸困难，半蹲在地上，脑海一阵轰鸣，根本听不清墨尚花在身边说着什么。

不会，不可能的......

栀子还有一句话，姜尚没有告诉墨尚花——你跟他，真的很像。

姜尚捏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气，不会的，我，不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