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纸筒,慢慢的打开,抽出里面的宣纸,宣纸还未被打开,只隐约能够瞧见里面画着一些东西,等到把宣纸铺开,看着上头画的东西,不一会,他整个人忽然呆住了,慢慢的,嘴角展开一抹苦笑,他一直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她不说,他也不愿意逼她。
看着这图纸,他就晓得她并不是遗忘了这份礼物,而是还没有想清楚该怎么告诉她自己的事情吧。他想着,牡丹你真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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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又是十天过去了,沈牡丹已经在马车上颠簸了二十天了,天儿越发的冷了,马车上只有一床被褥,晚上的时候盖在身上还是冷的不行,等时间又过去半个多月的时候,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外头的人没有跟她说过任何话,她也没多问什么,中间也有想逃走的时候,但这些人太谨慎了,除了吃喝拉撒根本不给她松绑。
这日沈牡丹渐渐睁开眼睛,把身上的被褥让身上拉了些,实在太冷了,这段时间她经常睡着睡着就冻醒了,她顺着车帘缝隙朝外看去,马车正朝着一座城池走去,离城池进一些的时候,沈牡丹隐隐的看见那高大的城墙上刻着金安两字。
金安城,她是知晓的,是卫过的边境,过了边境就是蛮夷国了。
等到马车进了城,沈牡丹这才晓得这些人的身份了,她要是猜的不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蛮夷人,只是为什么会劫她?她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来,心里慢慢的沉了下去。
金安靠北,天气比平陵那边寒冷多了,这会子北风呼呼的吹着,透过车帘缝隙,沈牡丹瞧见路上的行人并不多,风大,一不小心车帘就被掀开,沈牡丹清楚的瞧见路上有个穿着破旧的妇人正牵着一个孩子在雪地上行走,听见马车声,那妇人抬头看了一眼,正好透过被风吹起的车帘子看见里头的沈牡丹,那妇人立刻怔住,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
沈牡丹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见姚月,她记得去年年关的时候还在平陵瞧见她,她带着一个孩子正在乞讨,那时候自己正跟宴帝还有孩子们在馄饨摊子上吃馄饨,她当初并没有告知宴帝,而是直接离开了。虽然知道姚月算是逃犯,她当初有心想要告知宴帝的,只是看着姚月怀中那孩子瘦弱的小脸和懵懂的神色,她还是心软了,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拉着宴帝离开了。
姚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沈牡丹,一年前她的确还在平陵,也碰见了沈牡丹,那一刻她真以为沈牡丹会让人抓她的,只是她并没有,她看了自己一眼就离开了。之后每日都过的提心吊胆,一听见官兵的声音就浑身发抖,她后来打听到了罗家在送往边境的时候并没有熬过来,全部都得病死了。那时候她心中松了口气,才决定来到金安的。金安虽然地处偏僻,但只要不是官兵送去的罪奴,普通百姓的日子还是过的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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