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老挝人在按住了夏樱这六个女兵之后,只是把她们的双手和双脚绑住,并沒有在她们的身上乱摸乱捏,夏樱也不敢放心,这可是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人,谁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來。
夏樱正在担心,突然听到媛妃的声音响了起來,媛妃用老挝语说了一句什么,夏樱沒有听懂,这时媛妃走了过來,“你们不用害怕,我现在是不会伤害你们的,我要等到明天,再惩罚你们。”
明天惩罚我们,这个媛妃,要对我们做什么。夏樱不安地想着,很快就有壮汉把她们抬了起來,送到了空屋子关押。
外面的谢怀山听到皇宫里面响起了密集的枪声,猜到夏樱的行动可能失败了,他又是心痛又是懊悔,可是他不敢进攻皇宫,媛妃有言在先,如果华夏军队胆敢直接进攻皇宫,那她就直接杀掉玉凝霜。
谢怀山盼着有奇迹出现,希望夏樱能回來,可是一夜过去了,夏樱根本沒有回來,第二天一早,有人向谢怀山报告:“媛妃把夏樱队长和五个女兵,都押上了城头。”
谢怀山急忙带着部下來到皇宫围墙外面,皇宫围墙只有三米多高,从下面看城头,一清二楚,谢怀山见到夏樱被反绑双手,按跪在城头,心如刀绞,放声高呼:“夏樱,他们沒欺负你吧。”
媛妃在城头笑了起來,“谢团长,这里跪着六个女兵呢,你怎么不问别人,单单问夏樱。”
谢怀山的脸微微一红,怒道:“少废话,赶紧放人。”
“放人,做梦。”媛妃的脸色猛然间阴沉起來,“这六个贱女人,昨天杀了我们三十多个人,还打伤了二十多个,我怎么能轻易放了她们。”
“媛妃,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抓住我们的玉队长,她们怎么会去杀你的人。”
“别废话了,谢怀山,你们华夏太可恶了,我都已经许诺过了,只要林飞放回我的丈夫,我就把玉凝霜完璧归赵,可是你们不光不听,还出动部队攻击我,我要是不给你们点厉害,你们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媛妃头一次说这样的狠话,谢怀山从心底感到一阵阴冷,为上面的夏樱捏了一把汗。
媛妃回头用汉语冲部下吼道:“用鞭子蘸盐水,这六个贱女人,每个人给我抽三十鞭子。”
“明白。”六个壮汉每人拎着一桶盐水,攥着一根拇指粗细的牛皮鞭,走到夏樱六人身后,夏樱朗声说道:“姐妹们,我们不能给凝霜姐丢脸,一会儿谁都不准叫出声,多疼都给我忍着。”
六个壮汉过來就撕夏樱六人的衣服,按照老挝刑罚的惯例,受刑人不论男女,一律去衣受刑。
夏樱眼看着就要被扒衣受辱,媛妃在一边说道:“算了,她们都是姑娘,不要扒衣服了。”
六个壮汉这才收了手,拿起皮鞭,在盐水桶里泡了好一会儿,让鞭子浸足了盐水,这才打在夏樱六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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