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
似乎,带着浅缓的笑意。
原本得到回应该是高兴的,但是苍老的声音立马警铃大作,立马接口,内里的焦急似乎掩饰不住,“不是,没有,我说错了……”
它原本只是一抹意识,原本寄在纪临城身上,能给纪临城的好处哪怕对现在帝都最高的修仙门派元极门也不能想象的,原本他对于这无依无靠的少年来说该是高高在上的。
但是……
疼痛蔓延,很难想象一抹意识在寄主脑海里还会疼到想要撕裂。
它疼,纪临城也疼,它有多疼,纪临城就有多疼。
这就是纪临城唯一能治它的办法,两厢互损。
少年靠着墙,依旧闭着眼,嘴角微勾,似乎,只是安静睡着了正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苍老的声音嘶喊,干涩而惊恐,更显得声音可怖。
纪临城额头上滚下一滴汗珠,随着脸颊分明的轮廓一路顺畅往下,晶晶亮的在黑暗的房间里似乎闪着星星似的光芒。
少年睁开眼,黑泽清冷的眼眸,话语开口很轻,“明天天亮之前,你的最后期限。”
不等意识里的声音回答,纪临城又闭上了双眼。
这纪临城确实邪门,它沉寂了近千年,在纪临城身上附着觉醒也只是巧合,纪临城现下无修为,它寄于他的意识,纪临城的所有事自然避不开他。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纪临城知道了怎么让它在该安静的时候安静闭嘴,在惹了他的时候,自己疼也叫它一抹意识相隔万年之后再一次感受到疼这样的虚无缥缈的字眼。
夜幕降临,没有工业化的天空干净得连夜色也带上了一层润色。
明天是个好天气,今夜的星空美得纯粹而让人动容。
纪堡凌遣退了身边伺候的奴仆,换下了白日里贵气逼人的重装,只穿了一件浅色的内衫。
纪堡凌作为纪家主唯一的嫡子,在纪家的受宠不言而喻,整个屋子里每一件摆设拿出去都够淮安寻常人家好几年的开支。
纪堡凌的床贴着墙而放,上面有一窗台,因为墙体敦实又加厚了大理石板,窗台宽得有点像一个小阳台。
纪堡凌推开了窗子,挽着手袖光着脚丫子爬上去。又拿了床上的枕头垫着。
整个人靠在宽大的窗台上翘着二郎腿,手臂撑在脑袋后面,脚丫子一晃一晃的仰头看着绚烂繁星。
今日又给了纪临城那样大的刺激,想必明日的灵根测试肯定不会顺利进行。
今日离开时纪堡凌又特意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纪临城,仔细感受也没感应到纪临城的情绪波动。
待到纪临城有了能力,第一个收拾的肯定就是纪堡凌。
做好一个专业的恶毒男配,在男主弱小时打压男主,磨炼他的心性,激发他的仇恨值和向上奋进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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