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酒肆里透出温暖的光热,酒客在里面喝酒打屁,是一种温情。街边搭个大棚子围起来的大排档小吃,火炉上暖暖地烧着肉,宾客们人挤人地坐在狭窄的空间里,算是互相取暖,也是种温情。
当然,擦了细粉的小姐张着红唇流着细汗与人耳畔厮磨,温热透着皮肤的摩擦和滚烫的呼吸阵阵传来,也算是种温情。
不过这些好多的温情却也可以很快抛弃。
当酒客醉醺醺地打开酒肆的门,让冷风灌进他的衣管,那酒的温情就开始消散,还算清醒的赶着回家,已不清醒的便倒在路边上,河沟上,路旁的人跨过去,也不会问他怎么了。
当宾客吃完了他的大排档,从人堆里挤出去,老板跟他笑说再见,他的位置迅速被新的食客占满,自己被人堆推搡了出去,那人群的温情就开始消减,所幸若有友人在侧,这温情便是消减也是无妨了。
当嫖客宿完了小姐,点了一根土烟,穿上了人模狗样的皮草,戴上了他的戒指和项链,发觉那小姐偷偷藏了一只戒指,将小姐狠狠地推到窗边,头磕了木窗架子,发出碰撞的声响。这肢体的温情也变荡然无存了。
嫖客只狠狠地说:“贱人。”他吐了烟,踩熄了烟火,便也大摇大摆地从这醉红乡里推门出去,毫不挂记那小姐的小孩瞪着自己的模样,懒洋洋地下楼。
嫖客既爽又不爽,但泄了一顿火后,还是有些松快了的感觉。
但是这松快很快就没有了。
他刚刚踏出这土娼的小巷,头上便被人莫名其妙地套上了一个麻袋,拽了就走。
松快变成了不解的恐慌。
“你是什么人?”他惊问道。但嘴巴却被捂住。
被人拽着走的感觉绝对不妙。
也许是确定了四周无人,把他绑来的匪徒停了下来,松开捂住他口鼻的手。
嫖客,也就是艾吉奥,在麻袋里面大口大口地喘气,可这个动作让他的大脑更加缺氧。
“你们是什么人?……刚才那小姐请的帮手?”艾吉奥问道。
没有答案,只是他的手被迅速别到背上捆了起来。一个拳头打上了他的鼻梁,将他打翻在地。撞上地面时,地的感觉滑滑的。
艾吉奥不只是嘴皮子厉害,手上也有点力气的。但是他被麻袋裹着头,感觉自己的力气莫名地少了一半。
“先别打,告诉我你是谁……”
打人者还是没有回应。只是艾吉奥确定了打人的有两个——因为他刚刚被左边的一脚踹得翻了身,就被右边的腿抵住,一脚顶腹,晚上吃的饭都要吐了出来。
打人的两个沉稳地踢打着他,目的仿佛就是要让他在不清不楚的状态下经受恐惧的痛苦。艾吉奥迅速地回想自己最近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他嘴上求饶道:“大哥!大爷,别打,呃,啦。你们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们?我身上的首饰,全都不要,全都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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