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
徐老太爷是武将,说话向来直爽:“暖丫头,这是老夫和十七的曾外祖母给你的见面礼。”
纳兰瑾年冰眸染笑,抱着木匣子也没递给温暖:“我的王妃,给你。我帮你拿着!”
纳兰瑾年怕温暖拒绝直接道。
温暖:“……”
这时屋外响起郭明艳的声音。
紧接着太后的声音,听不清,然后就没声了。
纳兰瑾年脸一冷。
温暖便道:“老国公爷,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好。”徐老太爷看着两个的互动,心里高兴,竟觉得自己愈发精神了,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纳兰瑾年和温暖一起走了出去。
门一开,纳兰瑾年将药方给了荣嬷嬷:“按上面的方子给老国公做吃的。”
“是!”荣嬷嬷恭敬应下。
纳兰瑾年又对太后道:“母后,儿臣先送慧安郡主回去。她连夜赶了几天路,没有好好休息过。”
“好,快回去吧!”太后心一暖,多有心的孩子。
天天枕着某人大腿一觉睡到天亮的温暖:“……”
郭明艳红着眼睛,语气有点委屈:“明艳见过瑾王!”
纳兰瑾年仿佛没听见一楼低头看向温暖:“走吧!”
眼神也没给郭明艳一个,彻底无视!
“哦。”温暖点了点头。
两个往外走。
徐楚琳看见纳兰瑾年手中的木匣子,瞳孔微微一缩,手指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护国公对着贾静筎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贾神医请!”
贾静筎看了一眼温暖的背影,微微侧头,笑了笑,然后走了进去。。
郭明艳看着两人离开,忍不住追上去:“瑾王,关于东陵国万寿节军事演武,我想和你……”
纳兰瑾年却是一句话都没回,扶着温暖上了马车离开了。
温暖看了郭明艳一眼,若有所思。
十七哥和郭明艳是不是有些她不知道的事?
马车离开了。
郭明艳见纳兰瑾年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她委屈的咬了一下唇。
为了能和他说上话,她都忍辱负重了!
被打也厚着脸皮留下了!
他就看不见自己的付出和委屈?
一个眼神,一个字的回应都没有。
郭明艳站在寒风中,泪洒落在地上,攥紧着拳头。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看见自己的好,眼里心里只有她!
徐楚衡这时走到郭明艳身边,递给她一方帕子,轻声道:“郭姑娘不必伤心。一个农女,会让男人有一时的新鲜感,那男人只是不知道能够站在他身边,不让他丢人的,只有出身高贵,自幼受过良好教养的大家小姐。”
郭明艳听了这话豁然开朗:“徐公子是个明白人。”
可不是!
那农女偷了自己的连弩图,又不是真有本事,总有一天会暴露她的无知!
会种田?
呵~说出来不怕笑死人?
谁还会以此为荣?
若是瑾王真的娶了她,以后听见别人赞美她:瑾王妃种田可厉害!
瑾王会不会一头黑线?!
至于弹琴。
民间教乐坊多,学礼乐的风气盛行,那农女只不过和温婉那贱人一样学琴,学各种乐器,只不过是为了攀高枝,勾引男人,妄想山鸡变凤凰罢了!
像她们那种下贱出身的人,根本不懂琴意,不懂礼乐的意义。
说得难听点,和画舫卖艺女子有何区别?
与她们这些学琴陶冶性情的世家小姐又怎么一样?
“瑾王没有心,郭姑娘是世间最好的姑娘,值得世间最好的男子,何必为了一个没心的人伤心落泪。”
郭明艳:“你不懂,他就是世间最好的男子啊!”
所以只有他才配得上自己。
徐楚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