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问道:“温厚,是不是你将皇上端午节会参加赛龙舟的行踪故意泄露出去的?你是怎么知道皇上会在端午节赛龙舟的?”
温厚可是瑾王的小舅兄,大理寺卿问话还算温和。
温厚已经将这件事想清楚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最有可能的便是那封信函。
“回大人,下官并没有故意泄露皇上的行踪。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修撰也不可能知道皇上的行踪。”
“温厚,这信你如何解释?”
刑部尚书这时丢出了一封信函。
那封信函直接甩在温厚的脸上。
刑部尚书声色俱厉的道:“这封信就是在梁大人屋子里搜到的,你看看信中的字迹是不是你的!还敢说不是你故意泄露皇上的行踪?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这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皇上的行踪的?是谁告诉你皇上的行踪的?!你一个小小的修撰,的确是没有资格知道皇上的行踪!你背后的人是谁?”
顺天府府尹眼皮跳了跳,忍不住看了纳兰瑾年一眼。
纳兰瑾年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也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刑部尚书这话是想将瑾王拉下水吗?
大家都知道林敬轩不够格知道皇上的行踪,温厚也不够格知道,但是瑾王是一定知道的!
温厚和瑾王可是未来连襟,瑾王告诉了温厚,也是有可能的事。
当然顺天府府尹是不相信瑾王会害皇上的。
不过审讯向来都是这样审的,刑部尚书这么问也没什么不妥。
温厚捡起地上的信函,拿出里面的一张信纸,看了一眼。
只见上面写着:端午皇上赛龙舟。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而且真的是他的笔迹!可是自己绝对没有写过这一封信函!
温厚马上道:“回大人,这字迹的确和我的十分相似,可是我绝对没有写过这封信函!”
刑部尚书冷笑:“你的字,不是你写的,那你倒是告诉本官,是谁写的?还有你敢说这封信不是你给梁山的?”
温厚心里将林敬轩从头到脚骂了一遍,他镇定的道:“这信我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我的确曾经帮一位上官林敬轩大人送一封信函给禁卫营梁大人。这信封的确是我送的那个信封,但信的内容我不知道!下官没看过。”
刑部尚书闻言冷笑:“林敬轩大人?林敬轩在翰林院也只是一个比你高一级的修撰,他也没有资格知道皇上的行踪,你说的这话,谁信呢!你还是老实交待是谁告诉你这事的!不然别怪本官严刑逼供了!”
纳兰瑾年本来是慵懒的坐在哪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的。
突然他抬头看了一眼屋顶,马上坐直了身体。
小丫头越来越不像样了!
万一掉下来怎么办?
温厚跪在地上,心里翻白眼:老子已经老实交待了!
你这是想严刑逼我供出谁?
他心里腹诽,脸上不显:
“下官可以证明!这个信封的确是林大人让我转给梁大人的信封!但信封已经被拆开,信的内容有没有被换,我不敢保证!还有下官可以证明这信也不是我写的信!”
温暖趴在屋顶,闻言心想:还好,二哥也不算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