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哥之前可是将纳兰国五十年前所有重大和疑难案件的破案纪录都拿给了自己和大哥看。
关于破案,他不敢说自己是高手,但还是积累到一点点经验的!
大理寺卿看着温厚,眼里有光,好苗子啊!
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定能独当一面!
刑部尚书摇了摇头:“这无法证明信不是你写的,字可是你的字迹,纸你可以去故意去拿上司的纸也行。”
“那也得下官可以拿得到上司的纸也行,大人,翰林院不同于其它部门,不是可以随处走动的,各级泾渭分明!每个人都有独立的屋子处事,每个人平日一离开屋子都是将门锁上的。”
刑部尚书冷哼:“就算这样,你想偷到纸也不是没办法!”
韩大学士这时开囗道:“尚书大人有所不知,从去年开始翰林院每个人的纸都有私印!这事翰林院的人还不知道。”
皇上听到这话才想起确有这事。
很快林敬轩便被带上来了。
他给堂上的人行了一礼,心里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刻了。
林公公将手中的几套衣服呈给了皇上。
温厚这时开口道:“皇上,微臣记得我当时拉的是林大人的右手。”
林公公翻出了一只衣袖,
“皇上,请看看!”
皇上低头看了一眼:宝蓝色的衣袖上面的确有一点褐色的污迹,就像是某种植物的汁液沾上去,清洗不干净的。
林公公又呈递给大理寺卿等人看。
大理寺卿一拍堂木:“大胆林修撰,你居然敢泄露皇上的行踪,该当何罪?”
林敬轩跪了下来:“皇上微臣冤枉!微臣绝对没有做过这事!”
刑部尚书将那封信,扔到了林敬轩面前:“还想狡辩?这信封是不是你给让温大人送被禁卫营的梁山副将的?这封信上有玉兰花的汁液,你让温厚大人帮你送信时,他正好在摘广玉兰花,你的衣袖上沾了玉兰花的汁液,信封上也有!这事你如何解释?你还不从实招来?”
林庭轩拿起信封看了一眼:“下官的确让温大人帮我送过一封信,但是那封信不是我写的!梁大人是下官内人的表兄,那信是内人给梁大人的信,她说是一根说媒的信,信中的内容我没有看过,我只是帮内人转送而已!正好那时候我腹痛,内急难耐,便让温大人帮我送一送信。”
温厚没想到林敬轩居然如此爽快的承认了!
他看了林敬轩一眼:“敢做敢认,还算是个人!”
林敬轩笑了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我向来敢做敢认!信我的确有给过你,但是信的内容我也是不知道的!你有没有换过,我也不知道!”
无论如何这事,都落不到他的头上!
大理寺卿没想到还牵扯到另一个人,便道:“传谭氏!”
很快谭诗婉便被带上来了。
这时宁淮玉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拿着一叠皱皱的纸:“皇上,这是昌平伯府的二少夫人屋子里找到的!昌平伯夫人的丫鬟当时正在那里烧毁这些纸。”
皇上接了过来了,看了一眼,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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