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一个小意外发生了。当我出现在伦敦郊区的麦田时,在我周围的麦田居然有规律的倒伏了一大片,凭空出现了一个造型优美而神秘的麦田圈。
我思考了片刻,得到了原因。我对小宇宙执行写操作时等于向小宇宙引入了负熵流,多余的负熵自动转化成了虚拟世界里的某种秩序,以麦田圈的方式显现了出来。
我站在泰晤士河边的麦田里,感受小鸟的低鸣与嫩草的芬芳,此刻的我只是上位面的“我”提取的一段思维加上相关程序组。麦田、地球、乃至太阳系,都只是计算机里运行的一段程序而已。满天的繁星则是直接调取的主程序星光数据,它们并不真的存在于贝尔的小宇宙里。
现在是耶稣出生后的第1879年,计算机内每过一百年相当于观测站里的一年,我离开麦田圈中央,开始着手调查第一个印象深刻的人——牛顿。
我调阅过两年前的档案,对这个人很有兴趣。
牛顿,1643年出生,小时候动手制作了日晷仪、鼠力风车、变向风车、水钟,四轮马车;青年时期自学了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和笛卡尔的《几何》后经过深入思考发现了微积分,又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加速度定律,创立了经典力学。他还用磁力验证了惯性质量和引力质量的等效性,再往后走一步就是广义相对论了。
接下来,他还观察到了光的色散,为了避免色散自制了反射式天文望远镜。之后牛顿从事光学和化学的研究,发现光的干涉衍射现象(单缝衍射和牛顿环),得出金属置换顺序表和物质复分解反应规律,初步创立原子论;另外,他还导出了声速公式、扩散定律和热传导方程。
这人强的也太离谱了,主程序里还从来没有这样逆天的个体出现过呢!
贝尔一定在某个程度上影响了他,没准他根本就是得到了贝尔复制的思维片段。只是不知道她出现在牛顿面前的形象是圣女贞德,还是微笑的蒙娜丽莎。
以我对贝尔的了解,她应该不是牛顿本人。
我选择徒步行走加搭乘马车的方式,辗转两天才到达伍尔斯索普村。
我尽量不用超能力,免得被贝尔注意到。
我发现虽然那棵传说中的苹果树地上部分早在1814年就枯干了,然而它的根部从未死去,十数年前又发出了新芽,现在已长成了几米高的大树,可以说这棵树已活了350年。
另外我还从土里找到了一块石板,它曾经是牛顿的书桌。这些发现为我分析1665~1667年牛顿的思维过程提供了重要帮助。
他的脑电波曾经穿过这些物品,影响了物品内粒子的分布,我的计算能力足以从遗物还原出他们的大部分脑电波信息。很遗憾,我没有找到任何思维过程被她影响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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