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事时总喜欢跟挚友格罗斯曼商量,这次也不例外。他给格罗斯曼去了一封信,我把信调了出来,里面以他一贯幽默的口吻写道:
现在人们都把我当做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可是实际上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下出蛋。
格罗斯曼回复说,你先到伯尔尼干着,我去通融通融,把你调回母校来。最近咱们数学老师对你很是看重,正提议聘你回校任教呢,等有空了咱俩去拜访他吧。
我远程监视了数天后三人的会面场景,会面地点是在医院的病房,闵可夫斯基刚刚因为阑尾炎进了医院,病情没什么大碍。
这个两人尊敬的数学老师对爱因斯坦大加褒奖,说他的相对论是划时代的杰作,可惜在爱因斯坦上学期间自己没怎么关注爱因斯坦,直到爱因斯坦发表狭义相对论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号学生。
爱因斯坦则坦承自己大学逃课太多了,考试都是靠格罗斯曼的笔记突击的。又说自己的狭义相对论只是开了个头,老师导出的四维时空才是尽得相对论的精髓,凭借雄厚的数学根底,老师今后的成就必在自己之上等等。
我又采集了闵可夫斯基的信息,意外发现他的病情似轻实重,过个一年半载后会突然爆发,到时将不可控制。
我动了恻隐之心,直接动手修复闵可夫斯基的躯体,发现生病部位居然被写保护了!
一定是贝尔干的,而且,她一定正在某个地方看着我笑。
她没有对爱因斯坦下手,一定是认为闵可夫斯基比爱因斯坦有更大几率做出新成就。
我忽然觉得无比的愤怒,我决定全力阻止这起正在进行的谋杀,哪怕要丢掉饭碗也在所不惜。
我启动一个负反馈程序,调动电脑的音乐叫醒了主宇宙里正在睡觉的本体。真我和虚拟我共享思维信息,胜算可能大些。
身份暴露与否,已经不是问题了。
我将自己移到了一个远离人烟的坐标,是俄罗斯帝国的通古斯河畔的一片红松林,然后用频率为10赫兹的次声波向全球发出了信息:贝尔,我要见你。
瞬间,我身边出现了一个身穿传统欧式白色镶金长裙的年轻女孩,女孩鲜妍明媚,相貌和贝尔一般无二,只是身上还残留着牧草的芬芳和红土的气息,应该是刚从潘帕斯草原赶来。
见了上司,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只说道:“你好,贝尔。”
贝尔说:“你好,格兰特,很高兴你约我来,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着我呢。虽然我早就知道你来了,可是你知道,女孩子是不能主动的。”
我有点不适应她的说话方式,只好说:“没想到你在自己的宇宙里做牧羊女,我还以为你会是女王或者居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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