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都睡了午觉,晚上玩兴奋了,怎么哄都不睡。
楚意陪他们熬着,一直到凌晨一点多睡。刚睡下不久,豆包嚷着要喝奶,楚意困得实在睁不开眼,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晏北倾,给你儿子冲奶!”
喊了这一声,楚意又睡了。只迷迷糊糊听到晏北倾进来,跟小豆包说话,好像凑过来亲了亲瑜儿,压着她不舒服,她还推了他一把。
等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晏北倾屋里。
她愣了一会儿,连忙起身,发现睡衣扣子开了两个,露出胸前大片春光,她忙拢好衣服,压下心惊,来的外面,见晏北倾躺在沙发上睡。
她有些懵,回到自己屋里,两个小家伙还睡着,她进洗手间,想洗把脸清醒一下,却见下嘴唇有些红肿。
昨晚她迷迷糊糊被他抱起来,应该是去了他那屋,隐约他好像亲了她,还缠绵许久。
想到这里,楚意一咬牙,气冲冲跑出去,拿起旁边沙发上的抱枕扔到晏北倾身上。
“你个流氓!”
晏北倾睁开眼,同时皱起了眉头,凤眼里有红色,转而看向楚意,“你发什么疯?”
“你趁我睡着偷亲我!”楚意上前,指着自己脖子上那块还没消失的痕迹,还有红肿的下嘴唇,“有本事你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的小人做派。”
晏北倾将蓬松略卷的头发,用手往后一拢,而后戴上眼镜,随意扫了一眼,嗤笑道:“你不觉得这两处更像是蚊子叮的。”
“呵,蚊子可不像你一样爱耍流氓。”
“蚊子应该不喜欢你这样的,你想多了,它只是想吸你点血。”
“你!”
“不如我们去专业机构做个鉴定吧?”
“啊?”
“我觉得我受到了奇耻大辱,可能需要动用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清白。”晏北倾说着,再打量了一眼楚意,“你嘴边还有口水的痕迹,早上起来洗个脸就这么困难?”
楚意忙擦了擦嘴,“那我怎么在你床上?”
晏北倾哼笑,“谁昨晚把我儿子挤到床边上了,我只是怕他被某人一脚踢下去。”
“你可以抱走豆包。”
“瑜儿呢?我只是想着抱两个还要跑两趟,索性把你抱走了。我那屋床挺大的,你可以随便滚。”
楚意默了一下,还是嘴硬道:“这么牵强,我才不信。”
吃过早饭后,楚意下嘴唇肿的更大了,像是一小段香肠,逗得瑜儿和豆包一见她就笑。
晏北倾分析道:“偷偷亲你的应该是一只毒蚊子。”
“……”
“走吧,下面不远有个药房,我们去买盒药膏。”
楚意不想去,但被晏北倾强拉出去了,两个小的在他们前面跑。这条路一边是用围栏围着的,能望见远处的大海,另一边是山坡,边上长满了山花。
豆包乐颠颠跑着,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来,再跑回去给瑜儿。
“姐姐,给。”
瑜儿心情不错,难得没有拒绝豆包,每次都好好接着。
豆包就更开心了,小短腿欢实的紧,来来回回跑。
楚意戴着遮阳帽,戴着口罩,看两个孩子这么开心,她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不过此刻,她有点想芝芝了。
来海边之前,她跟宋砚修交代说工作室新签了一个艺人很忙,这一个月不会上山了。好在芝芝那边有沈熹照顾,她还是放心的。
“我家芝芝和瑜儿一般大,下个月生日呢。对了,瑜儿什么时候生日?”
晏北倾觉得山好水好,晴空万里,两个孩子难得和谐的玩在一起,他心情也非常不错,如果身边人安安静静不破坏这氛围就更好了。
“下个月六号。”
“哇,芝芝也是六号,她俩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楚意颇觉惊奇,这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的,“我觉得我和瑜儿妈妈也挺有缘分的。”
“缘分?”
“是啊,我们差不多同时怀孕,经历漫长孕期,然后在同一天生下一个宝贝女儿,你说是不是很有缘分?”
楚意回头,却见晏北倾停下了脚步,眸光沉沉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
“你的意思是说宋芝芝是你亲生的?”
楚意好笑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