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导演,一个演员。
苏业豪愁眉不展,唉声叹气,而姜渔的眼睛都哭肿了。
见到这一幕,苏业豪在心里暗自佩服,之前还担心姜渔会露馅,没想到真正上场时候这么牛,神态举止那叫一个自然,尤其是眼泪,说流就这种情况下。
信偏是南宫甜故作坚强,先把衣服扔给苏业豪,让他先去客厅待着而她留在房间里,安抚姜渔好一会儿,也不知究竟说了些什么。
不久后。
小妮子来到苏业豪身边坐着,深吸几口气,试探问道:“昨晚究竟怎么回事?”
苏业豪知道关键时刻来了,抬头叹气,一脸的帐,茫然道:“不知道啊,我只记得在沙滩上玩得很开心,然后就天旋地转,连怎么回房间的都不记得了。’
小妮子记得他喝了好多,也确实很醉,点着头告诉说“我也一样,反正现在的关键,是要先安抚好姜渔才行,不管怎么样,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要不然你的名声可就全部完蛋啦。”
都已经这种时候,见南宫甜还先为自己着想,苏业豪心里那叫一個愧疚伸手搂着她,小声告诉说:“真对不起你,往后我会好好补偿。”
哼,你的初恋情人姜渔哎,现在开心死了吧?”小妮子咬咬牙,瞪眼说道。
她醒来比较早,消化半个多小时了,情绪已经没那么激烈。
平时跟姜渔关系不错,又舍不得让苏业豪背锅,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个意外,并不是完全无法接受深究其中原因,大概主要是苏业豪的成就越来越高,小妮子心里总有危机感,平日里闲来无事脑补过许多豪哥劈腿的画面,跟一脚瑞开她么的相比,今天这种事故已经算是比较温和。
“…哪有什么开心的,完全不记得怎么了,惊吓还差不多。”
业豪哪敢在这种时候开心,脸上表情要多愁有多愁。
在小妮子看来,当务之急不是追责,解决问题更加关键,她担心哭得那么伤心的姜渔想不开,压低声音告诉说:“等她冷静会儿,你就去找她聊聊,免得打电话给她爸妈告状,那你就惨了。”
“那可是真哭。”
姜渔把左手手掌心,摊开给苏业豪看,上面有道小小的伤口,已经结痂,还红着。
她接着说道:
“昨晚我起夜,发现你睡得像死猪一样,于是找到修眉刀,在手上划了这道小口子,往床单上滴了些血。幸好当时还醉着,要不然恐怕真不敢动手,早上打你那一下,扯到我伤口了,你以为我是演戏呢?真的好疼,都怪你……
苏業豪顿时无言以对。
本来就是有所预谋,当然不用安抚姜渔,倒是小妮子那边,多半还藏着心事呢。
无非被姜渔这邊的“麻烦”盖过,小妮子暂时没考虑太多罢了,并不意味着已经完全摆平。
过另一件麻烦事,本就属于解决麻烦的套路之一,苏业豪调整计划,让姜渔跟自己冷战几天,随后只告诉南宫甜说姜渔还在生气,故作苦恼地表示已经告诉姜渔会负责。
尽管打心里唾弃自己,可事情到了这一步,苏业豪总不能跳出来解释,长痛不如短痛,为了往后的顺顺利利,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在岛上待着,各自都忧心忡于是苏业豪安排塔布小姐,带小妮子巡视酒店,规划接下来如何整改,让她找点事情做。
夹在两个姑娘当中,一天时间过得无比漫长。
当天傍晚,在海边观赏日落,小妮子和苏业豪手牵手,姜渔在前面走着,光脚踩在湿润的白色沙子上。
此时此刻南宫甜小声提议说:“要不然,把这座岛屿送给姜渔?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既然能陪我们出来逛,说明心情并没有那么糟糕,也许再努力努力,她就原谅你了。
“……嗯?”
“不过先说好,我先来的,是老大,她就算跟你在一起,也只能当老二,你可不能喜新厌旧啊。”
苏业豪听南宫甜碎碎念了许久,总感觉她关注的重点有点不对。怎么都想到这种事情上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