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芝真是该死,他天天在京城里待着知道些什么,全靠上报的奏折,这是偏听偏信。”于乐气愤地说道。
“你呀,还是年轻,他不知道你所想的!他可是从县令一步一步升上来的,他比你了解朝堂和地方,他得平衡,算了,当你去了礼部就知道京官天天都干什么了!对了,你派人捎来的冬虫夏草很好!”
“学监爷爷放心,我还会让人给您送的。”
“嗯,那就好,嘿嘿!对了,你是不是见过吐浑国的达嘛了,听说他也要来京城了,他的佛学怎么样,真的是佛学高手吗?”
“他,一个贪婪成性的家伙,要不是有用,我都想杀了他,他就是佛教的败类,您是没看到他手下的农奴啊,那可真是太惨了!”
“哼,道貌岸然的家伙,看来我也没必要与他探讨佛学了。”
“是啊,学监爷爷您可别理他,他根本就是个伪君子,伪和尚!”
于乐最后来见了褚思誉。
“你小子用的什么招式踢了秦王一脚?”
“什么招式,那时候转瞬即逝还想什么招式,我就见他要撞石头,想都没想踢了他一脚,不然他真的跟索赤一样了。”
“那你们落到山底的时候索赤的尸体呢?”
“挂在半山腰的树上了,我们也是遇到了几棵树干拦截,不然早成肉泥了。”
“推你们的人都被皇上给活剐了,也算为你们报仇了。”
“是啊,感谢皇上!”于乐心里却呵呵着。
“你现在是宁国公了,也是四品大员了,以后不用来我这了!”
“那我还是皇城卫吗?”
“皇上没说要收回你的令牌!”
“那公主殿下呢?”
“她,她也没说。”褚思誉隐瞒着什么,于乐猜到了,奇怪,安瑶去哪了!真的被幽禁在皇宫里吗,为什么呀,难道是因为跟自己那个了!有可能,不会是因为这个安醇良想自己死吧!卧槽,那可真是无妄之灾啊,自己可是被动的!于乐终于想明白了安醇良为什么要弄死自己了!
“喂,你来京城怎么不找我?”
于乐心想你脸可真大,你是谁呀,我还得找你!
“你可知道我是公爷,还是四品大员,我,我有好几个媳妇,你这秦相家的娇宠千金是不是也太纵容了,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我家!”
“你,哼,真是白眼狼,人家白担心你了!”
“得,可不用你担心我,咱们也就是一起做了个任务,没有其它的!”于乐心想,自己可不是什么花都采摘的,嘻嘻!
“于乐,你,哼!”秦雅生气地走了。
“公子,殷实古给您下了请帖。”
“牛柱,记住,你家公子我现在是公爷,四品大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你去见他吧!”
“是,公子,小的记住了,嘿嘿!”
于乐听了独孤岳父的话,得有公爷的样子。
“牛柱,你也是玉门堂的人!”
“帮主,可是我们家公爷不是啊,我有什么法子!”
“行吧,人家现在鸿运当头,官大压死人,看不上我等这样的市井小民了。不过你转告他,山不转水转,咱们日后相见。”
“帮主,这是我的牌子,我也退了,我夹在中间不好做啊,再会,殷帮主。”
“你,你......”殷实古气急败坏地摔了牛柱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