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觉得嗓子突然间发干,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喉结,咽了口唾沫。
墨昭华迅速套上寝衣,而后褪下里裤,但里面还有亵裤,也不会暴露什么。
她虽然不好意思,但不是不想给楚玄迟看,只怕他把持不住,可身子又不行。
就这个短短的过程中,她都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的炙热感,真心不想诱惑他。
她以最快的速度换好寝衣,楚玄迟赶紧收回目光,只是脸上已然泛起诡异的红晕。
墨昭华收好换下的衣物,扶楚玄迟躺下,“夫君醉酒现在可难受?”
楚玄迟在她俯身间,不小心瞥见了她的胸口,连忙别开眼,“还好……”
墨昭华在里面的位置躺下,“夫妻本是一体,在妾身面前,夫君无需逞强。”
楚玄迟这才说了实话,“只是胃部稍有些不适。”
他在南疆过了那么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大伤小伤受了多少次,胃疼真不算事。
墨昭华一脸认真的又问,“酒后吐过没?”
楚玄迟想到了之前没人看到过的窘态,“嗯……”
墨昭华立马喊了声,“雾影,麻烦拿个桶进来。”
楚玄迟的脸更红了,央求的喊她,“好昭昭,给我留点脸面罢……”
雾影应声,心中懊恼不已,自己居然忘了准备,连忙喊了个下人去拿来。
墨昭华安慰他,“无事,只是有备无患,妾身也是想尽量照顾的周到一些。”
楚玄迟心中泛起异样的感觉,“昭昭,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不是我的丫鬟。”
墨昭华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正因为妾身是夫君的王妃,才更希望能照顾好夫君。”
不是所有丫鬟都希望主子长命百岁,但却很少有妻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安好。
雾影不久便拿着个木桶进来,在墨昭华的示意下放在了床头那边的床边上。
如此一来,楚玄迟半夜若是真想吐,只要稍微侧个身子即可,珍珠清理也方便。
雾影刚出去,珍珠终于将烧好的热水进来,放在桌上后拉下幔帐,熄了烛火出去。
黑暗中,楚玄迟悄然握住墨昭华的手,“对不起,洞房花烛却只能让昭昭守活寡……”
墨昭华翻个身,侧躺着面对楚玄迟的方向,隐约间还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
“谁说一定要在大婚之夜洞房,妾身与夫君还没喝合卺酒,那一日才是洞房。”
她说着将手伸向了楚玄迟,绕过他的腰环住他,就这样轻轻的抱住了他。
楚玄迟的身子猛然一僵,“昭昭,你……”
他竟然再次让她主动,明明应该他去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墨昭华慢慢往他那边移了移,将身子贴着他,“夫君可还喜欢?”
伴着熟悉的女儿香,楚玄迟感受到了她的体温,还有隔着寝衣的柔软。
楚玄迟缓缓放松了下来,“为夫若是喜欢,昭昭可愿意抱得更紧些?”
墨昭华如他所愿,“愿意,因为妾身也好想将夫君抱的更紧些……”
既然他此生依旧对她有情,那她就要与他做到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样,他们的孩子应该也能再回到她的腹中来吧?
她真的好想与他生个孩子,弥补前世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