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让她假意阻拦了会儿,辅国公和容清也假装阻止,但最终楚玄迟靠着王爷身份进了落枫居。
院门一关,无关人等悉数被赶了出院子,只剩自己人在,他们便无需再做戏,该如何便如何。
墨昭华笑吟吟,“夫君来的好快,妾身都才到一会儿。”
楚玄迟也是眉开眼笑,“本王倒是恨不得立马便追上来,奈何还需要有人给我个台阶下。”
墨昭华道:“夫君无需着急,过来还得先烧热水,夫君即便紧跟着来,也无法泡药浴。”
楚玄迟问她,“今日之戏,我演的是否过火了一些?第一次与人吵架,着实无经验。”
墨昭华看了眼珍珠,“还好,妾身是不怕,只是珍珠和琥珀当时不知内情,着实吓着了。”
珍珠与琥珀可是被吓哭了,还以为自家王爷突然疯了,竟然对王妃说出那等伤人的话。
楚玄迟见珍珠在一旁伺候着,便猜到她已知内情,与墨昭华确认,“如今不怕了吧?”
墨昭华如实相告,“花影先猜到了,妾身便和盘托出,日后还得泡药浴,也需她们配合。”
楚玄迟轻叹,“花影的心思比月影更缜密,我早该想到,她能从我今日的异常看出端倪来。”
墨昭华倒不在意,“没关系,珍珠与琥珀都是可信之人,花影又是夫君的人,自是也可信。”
容清看了眼外面,“你们既是闹了矛盾过来,那中午便不设宴,我在小厨房给你们做点吃的。”
“还是让琥珀珍珠做吧,娘亲去拦着点悦悦,此事决不能让她知晓。”墨昭华最担心容悦。
容悦跟嘉善公主一样单纯,嘴也不够紧,她是真怕万一容悦知道这事,会不小心说漏嘴。
容清也知容悦的性子,“好吧,那去找你大舅母,让她配合我做戏,否则我一人怕是拦不住。”
钟离秀雅起初是不知道墨昭华暗中为楚玄迟治疗的事,是后来她起了疑,容海才告诉了她。
毕竟是枕边人,本身信得过,再加上心思又细腻,既然已有怀疑,那自是不如直接相告。
至于容悦,在得知墨昭华因吵架回了辅国公府,她便来过落枫居,只是被拦在了外面。
此时她还在缠着钟离秀雅,“娘亲,御王殿下来了,悦悦现在是不是可以去见表姐?”
钟离秀雅既知内情,自是不会让她过去,“别,让他们夫妻好好聊,你去了他们会尴尬。”
容悦不满的噘嘴,“表姐独自在时不让去,王爷来了也不让去,那悦悦到底什么时候能去?”
“王妃这是为了你好,你尚待字闺中,怕影响你日后议亲的心情,你本身就不愿嫁人。”
钟离秀雅找各种理由借口,不让她去落枫居,这也是容海告知她真相时,拜托她做的事。
容悦歪着脑袋,“不对,表姐应该有事瞒着悦悦,否则为何每次过来都不让悦悦进落枫居?”
钟离秀雅敷衍道:“他们当初是新婚燕尔,郎情妾意,你一个小姑娘在旁自是不合适。”
容悦突然变得正经起来,“娘亲,悦悦只是懒得动脑,并非真的傻,你们肯定有事相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