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墨昭华也曾好奇过,为何七夕相会,他的态度会突然发生了大转变。
楚玄迟没具体回答,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慕迟……”
墨昭华心下一惊,“夫君知道了长生牌的事?”
说完她才觉得羞涩,那两个字太过暧昧。
楚玄迟轻捏着她的手指头,“是,昭昭如今可否告诉我,为何要偷偷为我立长生牌?”
墨昭华无奈的叹气,“夫君,妾身并非想瞒着你,而是无法宣之于口。”
“可是与你不能言之事有关?”楚玄迟想到了方才之事,心中不免泛起嘀咕。
“是……”墨昭华试探着回应了一声,这种倒是能回答。
楚玄迟已然被她吓怕了,不忍让她受苦,赶紧打住了这个话题,“那我便不问了。”
墨昭华换话茬,“夫君能知长生牌,但肯定不知昭昭昔日为我们所求姻缘签的签文。”
“确实不知,那昭昭如今可否相告?”楚玄迟甚至都不知她为他们求过姻缘签。
墨昭华打了个呵欠,“等哪日去了书房,妾身写下来给夫君看,今夜便先就寝吧。”
楚玄迟听她困了,自是不会勉强,吻了吻她的额头,便如往常般拥着她入眠。
***
祁王府。
后院的主院,明月居。
尉迟霁月还在等着楚玄寒过来就寝。
倚荷小心翼翼的问,“夜已深,可要奴婢去请王爷?”
楚玄寒因着查敬茶之事,散席后亲自送她此,而后便一直未归。
尉迟霁月呵斥,“去什么去?这若是传了出去,本王妃还要不要脸?”
倚荷故意挑她爱听的话说,“您可是主母,这谁敢传?不怕被杖责么?”
尉迟霁月冷笑一声,“梧桐苑不就有一位么?人家怀着皇长孙,金贵着呢。”
另一厢的前院书房中,楚玄寒还端坐在桌案之前,手里拿着文书却明显心不在焉。
冷延看了眼漏刻,不得不低声提醒,“主子,今日乃洞房花烛,您该去主院了。”
楚玄寒一点都不想去面对尉迟霁月,“那群废物,怎还没把调查结果呈上来?”
冷延解释道:“夜里办事不方便,怕是明日才能出结果,主子还是请先回主院吧。”
楚玄寒终究还是妥协,“罢了,走吧。”
宫里的良妃,宫外的镇国将军府,都盯着今晚,他再怎么不愿也得跟尉迟霁月同房。
想到这他又来气,若是娶了墨昭华,以她的性子,怕是他假装醉酒便能敷衍过去。
楚玄寒还没进院门,倚荷便得到了消息,连忙向尉迟霁月禀告,“娘娘,王爷回来了。”
她为了能及时得到消息,私下给了院里人好处,只为了能比倚翠先一步禀告好消息。
尉迟霁月激动不已,“快给我瞧瞧,可有什么不妥?”
倚荷左瞧右看,阿谀奉承,“没有,娘娘一切都很妥帖,人也美着呢。”
楚玄寒路上还脸色阴沉,踏入明月居的那一刻,立马换上笑脸,“爱妃久等了。”
尉迟霁月迎了上去,“王爷,敬茶之事可查出结果来了,是否有人动手脚?”
楚玄寒温和道:“暂时没结果,最迟也得等明日,时候也不早了,先安寝吧。”
尉迟霁月心中暗喜,含羞带臊的去勾他的腰带,“也好,那妾身伺候王爷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