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善公主的脸红了起来,“皇嫂,嘉善年纪还小,怎提起了嫁娶之事,真要羞死人啦。”
墨昭华连忙认错,“我的错,此事确实还早了些,嫁人无需着急,而该好好挑选。”
嘉善公主叹气,“怕只怕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和亲的公主那么多,嘉善兴许难逃……”
楚玄迟打断她的话,“不会,南昭已有嘉贞皇姐和亲,与北戎的战况不错,还不至于要去和亲。”
若是以前,他不会多管嘉善之事,可娶了墨昭华关系已更近一步,就不会置身事外。
别的他不敢做保证,但若是阻止嘉善和亲,他还是有信心做到,只要他能活下去。
“西炎国不也在打仗么?”嘉善公主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公主,对战事还是有些了解。
辅国公笑着开口,“这就更不用担心,昨儿个正好收到潇儿的家书,东陵大败西炎国。”
容潇作为儿子,虽远在西陲,可只要有时间,便会写家书报平安,好让家人放心。
如今正值年节,他更是早早写了家书回来问候,信差连夜赶路,才在昨天将信送达。
昨日的家书中他提到了战况,只因他知道父兄的人虽下了战场,但心系西陲。
墨昭华眸光微亮,“小舅父来家书了?多年未见,又无书信往来,小舅父怕是忘了昭昭。”
“怎会?”辅国公笑意盎然,“你这话可得让潇儿难过了,可怜他还为王妃准备了惊喜。”
“哦?小舅父还为昭昭准备了惊喜?”墨昭华有些迫不及待,“外祖父,惊喜在何处?”
辅国公没直接说,而是吊她的胃口,“先容老夫卖个关子,待用完膳去书房再谈。”
墨昭华低眉浅笑的应下,“好,那昭昭可就等着小舅父的新岁惊喜。”
楚玄迟在墨昭华的允许下,今日也陪着辅国公与容海父子饮了几杯酒。
不过今日无需药浴,他便也不用装醉,用完膳与墨昭华一起去书房看惊喜。
入了书房,辅国公没去主位,虽说楚玄迟尊他为长辈,可他毕竟是人臣。
墨昭华落座后,容海并没坐,而是走到桌案前,拿起一封信递给了她。
她看到封面上写着她的名字,已然有了猜测,“莫非这便是小舅父的惊喜?”
容海递完信才坐下,“是,怕直接送到御王府会引起猜忌,便夹在了家书之中。”
墨昭华感动不已,“没想到小舅父百忙中竟还给昭昭写了信,并且安排的这般周到。”
她说着打开信,看的极为仔细,只是看完不仅一言不发,还看向了楚玄迟。
楚玄迟被她着看,心下不免疑惑,“昭昭不是看小舅父的信么?这般看着我作甚?”
墨昭华微微撅起了唇瓣,“妾身伤心。”
“为何?”楚玄迟稍稍有些紧张,“可是信中有说什么不太好的事?”
辅国公父子闻言也跟着担心,真怕容潇说了不好的事,惹得她伤心。
难不成是因她筹谋嫁给楚玄迟,可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不至于再提吧?
墨昭华随手便将信递给楚玄迟,“妾身不想说,夫君还是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