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墨昭华与孙北确认,“庶兄可是在厢房?”
她本来没别的怀疑,但见他出来时很匆忙,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才起疑。
孙北低垂着脑袋,声音也不大,“在的,少爷在看书,小的这就去通报一声。”
墨昭华对墨胜华越发的好奇起来,“无需如此麻烦,父亲在呢,而且都是自家人。”
墨韫上前一步去开门,他其实也怕屋里头收拾的不彻底,被他们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
墨胜华是什么人,他即便做不到了如指掌,多少也还是有几分了解,比如生性好色。
墨庆华出事后,他因着紫嫣的事,曾让人调查过墨胜华,还将去年断腿的原因查了出来。
那时他才知,这个儿子早已变了模样,所谓的德才兼备,恭敬孝顺不过都是表面功夫。
再加上如今墨胜华仕途无望,而墨庆华天资还不错,他便决定细心培养,将希望寄托于此。
孙北收拾的还挺干净,墨韫入厢房后迅速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墨胜华坐在床上,装模作样的捧着一本书在看,见他们进来才放下,对他们低了低头。
他姿态倒是放的低,“小生见过御王殿下,御王妃娘娘,腿脚不便无法行大礼,还请谅解。”
墨昭华又是又是那套说辞,“庶兄无需多礼,我们早想着来探病,可惜殿下公务繁忙脱不开身。”
楚玄迟附和,“可不是,前几日虽是休沐日,又赶上辅国公府设宴,我们收了帖子自该前去。”
墨胜华知是容慎的庆宴,心中嫉妒,“小生理解,容公子高中榜眼,这等喜事又怎好怠慢?”
墨昭华故意道:“庶兄若非因着祖母过世,需要守孝,无法去参加殿试,定然也是高中。”
楚玄迟妇唱夫随,“王妃莫急,户部已为他保留了名额,等三年后守孝期满,便能参加殿试。”
“小生这腿怕是好不了了,此生都无法再参加殿试。”墨胜华对这结果至今还是无法释怀。
“不会吧?”墨昭华假装惊讶,“听表兄说你是从临江仙二楼摔下,当初杨争流状元也曾摔过。”
对比之下墨胜华更气,“小生命不好,同样是摔下楼,状元郎毫发无损,小生却落了个残疾。”
楚玄迟若有所思道:“本王有个问题,那时你已在为墨老夫人守孝,按照礼法不是该戒酒肉么?”
提到这事,墨韫又是一肚子气,但凡墨胜华能守规矩,如今又怎会成为瘸子,彻底断了仕途?
“是小生坏了规矩,未遵循礼法。”墨胜华垂下头,“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兴许便是报应。”
墨昭华假模假样的安慰,“事已至此,庶兄想开些吧,即便真无法入仕,也还有其他路可走。”
“这事说起来还是怪你们那二房的女儿。”楚玄迟揪着此事不放,“她不去闹事,薛氏便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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