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宁哪敢收这镯子,既是皇上赏的,又戴了十几年,哪怕大阿哥真是她们救的,她们也不能承这个情,况且大阿哥失踪,身边的人若是知道,肯定会让人上山寻大阿哥,时间早晚的问题。
“娘娘,是大阿哥自己吉人有天相,我们微不足道,只是在半路上遇到迷路的大阿哥,担不起这么贵重的镯子,娘娘,你赶紧收着。”
“你且收下吧,只是一份心意,心意比什么都重要,本宫的心意,相信妹妹都晓得,本宫不欲多说,大阿哥的腿折了,还需人照顾,本宫得回去照顾大阿哥,不能在这里多待,下次本宫肯定好好跟妹妹聊会天。”
“大阿哥是个有福之人,肯定能逢凶化吉,会没事的,娘娘别太忧心。”
恵妃眼眶又泛红了,拍了拍她手背,让人把其它赏赐送进来,赏赐放下后,她便离开了。
惠妃娘娘给的赏赐既有新出的布匹,又有昂贵的茶叶,还有几身好看的旗装,旗装像是照着她的身形让人赶制的,两天时间赶制出来,她们并非在皇宫里,出门在外,恵妃能让人在两天之内找出这么多东西,想来也是花了一番心思。
应付完恵妃后,徐香宁才有心思问春喜昨日侍寝的情况。
春喜很是娇羞,只说一切都好,让她别再问了,男女欢爱之事哪好意思与旁人多说。
徐香宁知道春喜在□□上腼腆的性子,也没有多问。
当天晚上,皇上没有让人侍寝。
徐香宁脚伤养了三天还没彻底痊愈,只是到了骑马围射那一天,她还是兴致勃勃坐着马车过去行宫的围场,听说今日皇上与几个阿哥还有亲王,郡王与贝勒一起比赛。
她们一排女眷坐在围场边上的观赏席上,行宫里的围场看上去大而宽敞,广袤无垠,地上长出来的草都是十分茂盛翠绿,她若是会骑马,也想在这宽阔草原上奔驰。
受伤的大阿哥自然没有前来,恵妃倒是过来了。
刚开始时,那些男人还在离她们近一点的位置做一些观赏性的活动,比如骑马射箭,以人为放置的圆垛箭靶为目标,射中中间红心为准,徐香宁总能听到谁谁谁射中几环,可到后面,他们以草原上的那些猎物为目标,比如说野兔,比如说羚羊,越跑越远,只剩下几个小小的黑影,她们这些女眷看都不看清,于是只能喝茶嗑瓜子吃干果聊天。
通贵人入宫十二年,认识的人比较多,她跟她跟春喜小声介绍那些亲王郡王的家眷,裕亲王的嫡福晋是哪一个,侧福晋是哪一个,庶福晋是哪一个,还有恭亲王的嫡福晋,侧福晋等等,一一指给她们看,徐香宁才知道原来不止是常常在消息灵通,入宫多年的通贵人消息也灵通,知道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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