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我娘她怎么了?”
昨日有个学子因族中长辈过世归家,甫一回到学堂来便将负责这学堂几位大臣刻意瞒下的事抖落了出来。
姚熙是个好苗子,任是革新一派同守旧一派有政见冲突,确皆不舍得这好苗子白白浪费了去。
便是刻意将影响降到了最低,毕竟是姚家女主人去世,坊间也自然少不了传闻。
诸如“姚家那位夜姓夫人为宠妾灭妻的夫君害死”、“夜家失势,那夜玉萌不堪欺辱,自尽而亡”的种种传言亦是不断发酵。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你那母亲不被自家夫君所喜,早便该让位,如今去了,不也正好?”
姚熙蹙眉,并未如对方所愿暴起伤人——母亲是想要他在仕途上有所成就的,祖父也是,断然不能因为乱了学堂的规矩,白白失去应考机会。
“姚熙,你同我出来。”在门口看过一切的燕厝将姚熙唤了出来,“其余人做自己的事。”
感受到来自青浦的注视,方才找事的那学子嚣张气焰也熄了下去,“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他……”
在青浦极为不悦的目光下,那学子闭了口,又听青浦道,“若是再有此等事,本官定是要上书陛下,取消你殿试的资格的。”
门外,燕厝不知同姚熙说了甚么,携姚熙一道回了屋来。
“青兄,不日便要是正式殿试前的一试,十年寒窗还是给一次机会……此事便先作罢可好?”燕厝显然是唱了出白脸,“若是有下次,再一并惩处。”
此番各地应殿试的学子有近千人之多,遂以两试定乾坤。一试将不合格者刷下,二试则定出三甲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