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建城隐约觉得,自己儿子的伤多半是和赵柯有关,虽然他和赵柯是合作关系,但是他一直对赵柯心有忌惮、保持距离。可文宇却看不出那小子的歹毒狠辣,只觉得赵柯厉害,就喜欢跟着人混。
史建城一开始以为,赵柯至少会看在他们是合作的关系上,不会对他儿子怎样,现在看来是他天真了,一个连自己的亲人都会下手算计的家伙,背后又有个厉害的法师撑腰,怎么知道什么叫顾忌!
史建城后悔不已恨得不行,医生看得眼晕,示意走来走去的史建城静静:“他失血过多,浑身多处骨折和划伤,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在自我修复过程中,你耐心等等吧。”
虽然医生这么说,但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的史建城怎么放得下心。
史建城的助理在一旁安静地收拾房间,给急得口干舌燥的老板烧水沏茶,史建城却迁怒地直接将杯子扔回给他,大骂:“太烫了,你怎么做事的?不会等凉了再给我!?”
助理慌手慌脚地捏稳茶杯,唯唯诺诺道:“是,老板。”
史建城揉了揉眉心,突然挥手示意助理去把病房门关上,然后就拿出手机来,正想给赵柯打电话去质问,这时,床上的史文宇突然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叫了声,“爸……”
史建城顿时一惊,欢喜地扑到病床前:“文宇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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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全拉,房门闭锁的昏暗屋子内。
在史文宇睁眼后,方善水桌上的水盆,涟漪骤歇,清晰地倒影出了醒来的史文宇,史文宇旁边急躁的中年人,和正在关病房门的一个青年。
见状,方善水轻敲水盆的手指停下,口中也不再念诵史文宇的名字。
水镜中,史文宇和史建城周身都蒙了层红光,这是水盆的血缘指引,按那红光的深度来看,那中年人,应该是史文宇的父亲。零零书屋
方善水侧耳过去,水盆周边传来一股呜呜噜噜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小人儿在细声说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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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宇迷迷糊糊地闭了闭眼:“爸,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
史建城激动地道:“你醒了就好,没事了没事了。文宇,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说你持刀伤人,你还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吗?是不是赵柯逼你做什么?”
“赵柯……”史文宇闻言,好像有点迟钝地在回想一样,“我跟赵柯提起我有一个古怪的室友,丑得吓人,脸上天天带着个面具。赵柯听了,就细问了我很多关于我室友方善水的事,还说他认识这人,而且这人拿了他叔公的东西,如果我要是能帮他找到那东西,他就让他叔公教我降头术……”
史建城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好好地在学校学本事,学什么降头术!这种邪门东西是你能学的吗?连碰都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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