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说说,你看到谁了。」云缺追问道。
「离着太远没看清是谁,就看到是个矮个子,好像传什么长老令,对着竹屋说了几句就走了。」
武大川说着又觉得肚子要疼,弯着腰急促道:
「我当时正闹肚子,刚出茅厕没走几步又回去了,哎呦!又疼了!下次说什么也不自己摘蘑菇吃啦!」
武大川又想回茅厕,被云缺一把拽住。
「除了个子矮,还有什么特征,听声音是男是女。」云缺追问道。
「男的!我当时就瞄了一眼,太远了又是黑灯瞎火的,看不到模样,没觉得有什么特征。」武大川捂着肚子,憋得一张大脸逐渐发红。
「对方传的什么令,有没有听到关键字眼。」云缺还是不撒手。
「好像什么妖兽之类,哦对了!肯定是昨晚妖兽大闹山门,长老会派来传令的!我不行了云侯,我要去茅厕啊!」武大川苦苦哀求道。
「那人距离竹屋正门有多远。」云缺问道。
「大概三丈左右,不远不近的,传完令就走了,我再出来的时候没见有人。」武大川都快哭了。
云缺沉吟了良久,这才松开手。
武大川如蒙大赦,心急火燎的往茅厕跑。
结果跑到茅厕门口就站住了,打了个激灵,随后一脸苦涩的往沐浴的地方走。
云缺重新来到竹屋前,在距离竹门三丈的位置站定。
这一站,足足站了一顿饭的时间。
一语不发。
云缺在分析着一些事,并且寻找着一些被自己不经意间忽略掉的记忆。
渐渐的,云缺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阳谋,果然狡猾。」
猛的一握拳。
「子鼠,我找到你了!」
低低的轻语中,透着浓浓的杀意。
云缺让马庸和牛不才去天泉峰送信,告知陈词,就说自己找到了宗门女干细,让大长老集结所有宗门长老,今日便可处决女干细,以正宗门威严。
云缺则返回自己的屋子,沏一壶灵茶,老神在在的翻看起父亲留下的《阵道真解》。
阵道真解中并非全是阵道,还包含着大量兵法。
其中有一招兵法,叫做关门捉贼。
「藏得可真深呐,谁能想到,你就是子鼠呢。」
云缺喃喃自语着,神色中透着一股绝对的自信。
天泉峰,议事大殿。
灵剑宗内两百余位结丹长老尽数在场,人们坐满了一圈大椅。
岳八碗等人也被紧急调回宗门。
人们神色肃穆,偶尔互相交谈几句,目光中充满惊疑与期待。
尤其陈词。
现在已经完全镇定下来,心里对云缺充满感激。
灵尊法旨,他们这些长老断然不敢不从,可谁想自杀啊。
如果不死,只能逃出宗门,成为灵剑宗叛徒。
到时候虽然保住一命,可随时都要提防着灵剑宗的追杀,谁也别想安稳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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