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的检查一遍后,叶礼对琴嫂说到:“还有点发炎,最好带他去诊所看看,让护士给他消消炎。”
琴嫂两眼通红,直接跪在地上,对叶礼通通通的嗑了几个响头。
叶礼不闪不避,生受了,这些人一穷二白,拿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感谢,这样的礼节已经是她能表达的最大谢意,不让她拜拜她会更难受。
帮人帮到底,叶礼掏出两颗灵石,对琴嫂说到:“送去诊所消消炎,应该用不了多少钱,你们帮我摘些火油果和幻梦草回来,这些就当报酬,可以吗?”
琴嫂坚持不受:“不用不用,大人帮我们已经够多了,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万万不敢再要你的钱,消炎的钱我们还能拿得出来,火油果和幻梦草都有,我立刻让他们摘回来。”
好说歹说,琴嫂就是不受,叶礼最烦就是这种推推让让了,一个两个火油果,摘了就摘了,叶礼也懒得客气,但如果试验出来火油果真的有用,那他需求的就会非常大,次次都让他们免费帮忙,肯定是长久不了的。
算了,下次再说,叶礼也不纠结了,扛起摘来的一袋火油果和幻梦草,踩上飞剑就往自己的家里飞去。
叶礼洒然而去,琴嫂和大山小山也赶紧跑去请医生,他们这样的流浪贱民,就算有钱也不可能进城里找正规的医生,他们有自己的圈子,有属于贱民的医生,可能医术不太高明,但治个头痛感冒,跌打损伤,消肿止痛还是能胜任的。
巴库之前也是找贱民医生,然后被医生判了死刑。
一个小时后,琴嫂拖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往聚居地走来,白胡子老头被拖着无可奈何的往前走,嘴上却絮絮叨叨:
“慢点慢点,不是我不想治,我是真的治不了,肠痈这种病很麻烦的,没上千灵石根本治不好,反正我是没这种能力。我知道你们不愿意接受,但看再多次,我也是这个结论,别编什么贵人帮忙,什么贵人能在几小时内治好肠痈啊?”
琴嫂应到:“真的治好了,真的真的,但贵人说了还有点发炎,消炎就可以了,杜大夫,你消炎可以的。”
“唉。”杜达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到:“消炎当然可以,这个病,只要消炎就能吊住命,但要天天消,时时消,只要病灶没清除,就必须时时刻刻消炎才能维持,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受不起这种折腾。”
顿了顿,杜达致又叹了口气:“算了,我再巴库消一次炎,也不说什么钱了,但仅止一次。至于什么贵人之类的就不要再提了。”
跟在后面的大山小山面面相觑,没有作声,是不是治好了,到时一看便知道,只要杜大夫肯过来就行。
倒是杜达致坚持不信有这样的医术能在几小时内治好肠痈,更不相信有贵人会把这种医术用到他们这些贱民身上,只认为他们是为了最后一线希望,才硬拉他过来,这样的病人家属,他见多了。
不过这种不信,在见到盘坐在地上喝着米粥的巴库,就转为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