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那次之后,就不会在醒过来了,可我没想到还能见到阳光,陌生的环境和匆匆离开的人以及一个带着黑框摇在床旁的胖子…朦胧的跟着他,带着深蓝色的“薄片?”匆匆的走着,疑惑,警惕,紧张,一路行走着哪怕是遇到同行的人还抽空去描一眼,同时倾听着面前的人不时的抱怨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语,也不知道念叨最多的“辅导员”是什么,他们为何如此紧张,这里是哪里,他们的衣物为何如此奇怪,…一连串的话语嗡嗡的响于脑海挥之不去,头隐隐作痛,一幅幅画面在脑袋里一闪而过,无法寻到踪迹,但又十分重要。朦胧的拒绝了对方要自己“支付早餐”,独自一人跌跌撞撞,模糊的走着,明明周围都很陌生,但还是左拐右拐,上楼,走到一间屋子,寻了个位子就这样坐了下去。这刻,隐隐的疼痛顷刻间全都一拥而上,趴在面前的木板上在也抬不起来,期间好像听到了谁在叫自己的名字,谁又拍背后,真是奇怪,明明这晦涩的话语听不懂,但还能听懂谁叫我的名字,期间又有谁在耳边耳语,但头痛带来的信息量如此巨大,根本睁不开眼,耳边隐约听到“辅导员”这个词是最多的……”白苟默默的看着面前歪歪扭扭横七竖八的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虽然这字迹是自己的),脑海里不禁想到辅导员当时看到“自己”趴着的神情,眉眼一扬,嘴角上瞥,牙齿微露满是寒光,白苟对辅导员满是敬意!因此恐惧值直线上升,曾认为自己不会惹上辅导员,没想到……想不到当初那个小透明的存在此刻落了辅导员的“眼”了,也不知是荣幸还是难过。
白苟往下看了看,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到最后的时候他却沉默了:我虽徘徊于虚实之间,但我从未放弃活着,人在面临死亡前的一刻,仍想抓住任何一根稻草,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