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随着门的打开“呼”“呼”肆虐着,驱赶着屋内为数不多的暖气,冻得白苟急忙缩在进被窝里,继续给床上的仅剩的余温续热:“咳咳,吸!”白苟吸了一大口清鼻涕顺便悄悄的瞪了两眼让他流鼻涕的家伙,看着姐们身上衣服的肩上微微露出白色而单薄的棉,对她们来说这就是棉衣了,如此穿着只是为了映衬雪白的冬天而已,但要是让他穿着如此薄的衣服出去,前脚刚过门槛,后脚却怎么也迈不出去了,为啥,身体僵了。
在人的常识之中,寒冷自己就贴上厚衣服,使身体的体温保持恒定,不然会感冒的,热天则是反过来,这本就是适应环境的需要,可今天白苟来到了四季皆下落雪的极寒凛冬,最想做的当然是穿着厚厚的棉衣,戴好绒帽,把一件件保暖措施都给安排上,这样可以暖暖在雪季之中放肆的玩雪,还可以在洁净的湖面跳一段优美的舞蹈,在屋前堆个大雪人,这不就很香吗?若只是穿着单薄的衣服就打算出门的话,这哪是在玩雪,这不是在玩命吗?这怕不是有什么大病,这么冷的天你的命可不够这天玩的,不过,这指针对像白苟这样的普通人。
因此总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才出门的他,成为了过往行人的笑资,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的话,他也许就不会受到如此之多的“笑”,但换一种说法,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普通人的话,他或许连成长的机会都没有。人啊,只会支助有“前途”的,愿意为他们付出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努力的加油給他一个好的生活环境,为自己的以后能有个安定的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