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百万,邢家缺这一百万么?
还有出国,眼下有多少国人想尽办法的想出国挣大钱,这似乎也有点说不通。
那么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她不想让邢哲亮破她的瓜,或者再准确一点的说,她不愿意当邢哲亮的情妇。
因为她在国内有着家人这个软肋,所以即使出国,也逃脱不掉邢哲亮的控制。
“邢大立这些年恩惠了很多人,而他们父子都是报复心极强的人,我不敢赌。即使邢哲明逃亡,邢哲亮入狱,邢大立偏瘫,可他们却依然有很,很有钱,又有那么多的故交马仔,一次我都赌不起。”
“你就那么讨厌邢哲亮?其实女人除了男女之间的那件也确实很得劲的事儿,还有家人,事业,野心和梦想,等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假如以后你有了孩子,你会发现其实似乎哪个男人都一样,只要能让你有着一个无忧的靠山,而且不会把负面和不健康的东西带进你家里。而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还是看脸看身材的,当然女人也很注重男人的技巧和持久力,只要这些条件和能力达到了,关了灯或者闭上眼睛,你可以把他幻想成任何人,潘安,宋玉,仰或是你真正喜欢的某个男人,一样很刺激。”
凌秋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怒色,胸脯都在急剧的起伏着,很养眼,看得赵长安很愉悦。
看着赵长安这副不要脸的贱样,凌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别实在忍不住了要骂娘。
冷着脸说道:“每个人都会有着自己认为最重要的,需要坚守的东西,就像龙的那片逆鳞。夫龙之为虫也,柔可狎而骑;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若人有婴之者,则必杀人。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偌大龙躯上面几千几万片鳞片中的一片,而且只是触摸一下,至于么?你的逆鳞又是什么。”
“你的逆鳞,就是那层笛膜?”
赵长安并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同时饶有兴趣的望着凌秋的眼睛。
落在凌秋的秀眼里面,就像是一个无情无义无耻卑鄙的大混蛋一样的可恶。
她沉默很久,点了一支烟,幽幽说道:“曾经他是我最崇拜,爱慕,喜欢的人,知道这家车行建成五年多的时间里,他在里面苟且了多少的女人么?”
“嗨,凌姑娘,用词不当哈,啥叫苟且,人家男未婚,没有用强,没有灌酒下药,没有威逼利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苟且这种语言攻击,就有点过了。就是说因爱生恨?”
赵长安大致明白了一点,就是得不到就毁掉,很神经病的一种思想。
凌秋冷冷的看着赵长安,嘴里无声的张开了一点点动了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不过赵长安也能猜得到,她在骂他。
只不过既然他没有听到,那么就是她自己骂她自己。
“咔!”
赵长安点了一支烟,仔细想想如果自己约曲菲见个面,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自己似乎都没有什么损失。
假如曲菲能够被凌秋说动,那是自然是好,等于事情又回到了正轨。
如果不能说服,曲菲把凌秋卖了,自己这边只需要顺势和邢家达成协议各取所需。
至于邢哲亮这边会怎么处置凌秋,那就不是自己有必要考虑的事情了。
于是,他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不能说服曲菲,你怎么办,逃亡?我首先申明,我不会给你任何的帮助。”
“我能说服她,为什么要考虑不能说服的情况?”
凌秋站起来,转身,走向最里面的卧室。
“干啥?”
赵长安好奇的问,他倒不会认为凌秋有着韦爵爷的爱好,‘大功告成,亲个嘴儿’的大功告成,去上个床儿。
“你不是渴了,要喝水么?”
“我靠你妹儿!”
赵长安先是惊愕,然后气得大骂:“你不是说就剩一瓶了么?”
“一瓶一块五,三斤粮食,够我家吃一天,我欠你的?”
“你妹儿的!”
赵长安怒着又大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