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红豆永远忘记不了的是,曾唯一的十九岁生日那天,林穆森把自己作为礼物包装好送给了她,那时场面轰动,叹为观止。那并不是个普通的生日,那是一个名媛少爷们聚集当时香港上流社会的大型生日派对。
说他不喜欢曾唯一,谁也不信。
可就是这样,林穆森早早就结婚了,不是政治联姻,也不是家庭所迫,而是林穆森自己要求结婚,越快越好。她还记得曾唯一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一直摇头说不信,不信,可眼角的眼泪已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
曾唯一喜欢林穆森,那是绝对的。
如今岁月变迁,物是人非也好,红豆始终不信,眼前的两人能如此淡定从容的相视一笑?
就这一刻,曾唯一的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只有着修长指骨的宽厚手掌。曾唯一一愣,转身看去,见纪齐宣真眯着眼对她笑,宛如一只从乌鸦嘴里得到肉的狐狸,“一一,我来了。”
曾唯一完全料不到纪齐宣会来参加,她木讷地问:“你不是有事不能来吗?”
“老婆的剪彩,再怎么忙,老公总得来吧?”他挑了下眉,意思好像是在质疑曾唯一,难道他不能来?
曾唯一不置可否,随意把目光瞟了下,但见林穆森脸上已然没有笑容,脸色也渐白。他见曾唯一在看他,他只能很勉强地笑了一下,稍纵即逝。
纪齐宣也同样把目光看来,对林穆森说:“林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合同刚签完就着急走,我还以为你赶飞机呢。”
林穆森笑了笑,“老朋友的剪彩,不来实在不礼貌。”
纪齐宣冷笑。
曾唯一一时说不上话,只是觉得这**的烈日下,反而浑身发冷,也不知这股“寒气”从何而发?
开始剪彩,曾唯一和纪齐宣同握一枚剪刀,剪断以后,礼成。曾唯一笑的眉飞色舞,开心不已,忍不住圈住纪齐宣的脖子,亲了下去。
记者借此又是一阵猛拍,很是香艳。
曾唯一对纪齐宣眨巴下两眼,“配合下哦。”
夫妻恩爱也是一种宣传,她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免费宣传的几乎。总之,她要抓准一切时机,做出最好的成绩,把Minico这个品牌吹的高点。
纪齐宣搂着曾唯一的腰,轻笑,“怎么?又想让我陪你演一场恩爱戏?表演给林穆森看?”
曾唯一搂紧他,“这次是要表演给全港人民看。”
“我很荣幸成为你的男主角。”纪齐宣二话不说,在一阵阵“咔嚓”声中,搂紧曾唯一,聊表爱意,深吻半分钟。
在红豆旁边的刘洪涛忽而用哭丧着脸靠在红豆肩膀上,如受尽委屈的小女人,低声抽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每次都要看到唯一美人儿和纪齐宣热吻。”
“你还算好的。”红豆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目光早就游离到林穆森那儿去了,“有个人不仅常常看见他们亲吻,更甚至看见过他们更亲密的……”
“呜呜,比接吻更亲密的?”刘洪涛闪烁着自己湿润的眼睛瞄向红豆。
红豆看见林穆森那如一张白纸一样轻飘飘的样子,感慨一下,“如果他爱唯一姐的话,他的心应该早就千疮百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