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齐宣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伸出手来,抚摸曾唯一那美艳动人的小脸蛋,浩瀚繁星的眸子细细打量她,笑道:“一一,你这张脸真是祸害人间。”
曾唯一巧笑,拉着纪齐宣的手臂,嘴唇往他那边吻去,偏偏他躲过了。曾唯一一愣,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该是我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突然‘性’起?”
曾唯一一把扣住纪齐宣的头,狠狠咬了他一口,略带赌气地说:“我就性起了,怎么?难道你不能满足我?”
纪齐宣伸手抹了下自己被她咬破皮的嘴唇,挑眉问:“请不要挑战权威。”
“我就跟干上了,跟你拼了!!”曾唯一心里已经腾起熊熊火焰,怒指他,“我今天必须跟你纠缠到底,你不想跟我上床也得跟我上床,你越不想给我,我就越想给你。”曾唯一这人就是不允许有人不能满足她,纪齐宣这样对她没性趣,严重伤了她引以为傲的自信。要知道,在床上,她总是可以很好的掌控纪齐宣,也许是彼此身体太了解,也许是纪齐宣对她总是无招架力,她对纪齐宣一向自信满满,他对她是毫无招架的。
可未料,今天他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居然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表现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性冷淡!?这是什么情况?为了证明她曾唯一依旧可以让纪齐宣欲罢不能,她今天豁出去了,勉强站立起来,倔强地看着他。
纪齐宣挑眉,“不洗澡了?”
“不洗了,我要跟你做|爱。”
纪齐宣表现淡淡的,轻笑,“我今天有点累,不爱动呢。”
“你不动,我动。反正无论如何,我今天必须和你做|爱。”曾唯一看来是动真格了,一向对这玩意儿是可有可无,被纪齐宣挑拨的不能自己或者偶尔发骚,才会很主动索要,但也不像今天这样,斗志高昂,视死如归的气概。
纪齐宣表现地更是出人意料的淡定,面无表情地把曾唯一打横抱在怀里,很勉强地说:“说好了,我不动,到时候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动。”
“废话真多。”
见纪齐宣有意向和她那啥那啥,曾唯一那高昂的志气一下子转化成娇嗔,窝在他怀里画圈圈,骚蹄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纪齐宣的敏感腹部。
心想,今天非要让他欲罢不能,看他以后还对她性冷淡。
纪齐宣虽心有悸动,但表现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不动声息地抱着曾唯一回卧室,上床。
曾唯一说:“把门反锁了,免得乾乾又推开门……”后面两个字,坏事,她没说出来,便被纪齐宣堵住了嘴,他餍足地与曾唯一舌缠,笑道:“他正在等我惩罚某人的懒惰呢。”
“谁啊?”曾唯一搂着纪齐宣,很“勤奋”地帮纪齐宣脱衣服。
纪齐宣只是轻抚她的长发,笑而不语,深邃的眸子正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曾唯一的“勤奋”,略带餍足地看着曾唯一骑在他身上……
巴拉巴拉~~此处省略一堆不和谐字幕……非礼勿视。
他终于完成了儿子的嘱托,逼她动,累她。而他,怡然自得的享受中……-_-|||